毫不费力的就控制了整个村子,因为他们都聚集在了一起,都不用挨家挨户的去搜。
在雪亮的刀和冰冷的枪的威胁下,村民们簌簌发抖。
他们发现,他们把一切都想的太过简单,凭着他们的几把柴刀和锄头根本就没办法做土匪这个行当。
这波土匪异常的凶残,虽然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但他们依旧收刮了村子里最后的一点粮食和一只母鸡。
当做晚餐,挥霍一空,而且他们在天亮之后,也没准备放过这一村子的村民。
男的杀掉,女的留下,屠村是他们一向的做法。
但这个村子的村民实在是太过老实,老实的让他们都觉得好笑。
当他们的刀挥向村子里唯一那一只母鸡的时候,虽然从村民的眼中看到了愤怒。
但依旧没有人敢做出哪怕一点的抗争。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类型,软弱如待宰的羔羊,收拾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就是因为这种想法,他们在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虽然留了两个人特意的去看守村民。
但这两个人也就是比其他人稍微少喝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沉默并不代表忍耐,也可能是在积累,还有可能是在蜕变。
通过这件事件,不仅让整个村子里的村民们有了当土匪的物质基础,更让他们的心态完成一次质变。
很显然,后者是更加重要的。
当村长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之后,所有的村民把压制在内心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开来。
这些愤怒不仅仅是对这帮土匪的,还有对自己的愤怒,对整个天下的愤怒。
现在,当它有了一个发泄口的时候,大家需要做的就是爆发而已。
当人们极度愤怒的时候,牙齿都可以杀人,何况是拳头。
整队的土匪根本没有组织起像样的反抗就被暴起的村民们杀了个精光。
有些人甚至到死都没有清醒过来,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样无疑是幸运的。
因为至少可以没有痛苦的死去,用拳头致死的过程显然是比较缓慢且悲惨的。
在消灭了这波土匪之后,村民们便变成了土匪。
作为胜利者,他们继承了所有的武器、粮食还有马匹。
马匹让他们拥有了机动性,粮食让他们拥有了生存的资本,而武器则让他们迎来了一个蜕变。
长矛和马刀之类冷兵器的使用基本上都没什么问题,或者说至少没什么大的问题。
不过枪械的使用和养护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虽然村子里有几位老猎人,在年轻的时候摸过老式的猎枪。
但是想掌握这种现代的枪支,他们显然需要长时间的摸索。
村民们经过了相当长时间蛮不讲理的尝试,在付出两死五伤的代价之后。
再加上后来新加入人员的指导,才算是完全的掌握了手里的这批热武器。
当土匪的老大讲到这里的时候,君莫敌再再再一次的感叹他们的好运气。
虽然相对来说君莫敌对枪械并不熟悉,但那个“相对”是和他对冷兵器的理解做出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