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变化我无法形容,但是我确实真真切切的感受了它的存在。
这是一种在感官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觉得非常的新奇。
以至于在那种极为别扭的姿势下,我坚持了足足有一百多秒的时间。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麻木,直接非常难看的重新坐在了石台子上。
而此时的杀神,看表情,貌似和我是处于同一状态。
只不过,他持续的时间明显要长,差不多能有快四分钟,杀神才脱离那种神游的状态。
没用我去问,杀神就向我说了好多,其实和我想的也差不了多少。
在午夜钟声响起的那一刹,整个村子的气一下子消失掉了。
非常非常的突兀,之前没有一点的征兆,仿佛在一瞬间,就没有了任何的生灵。
没有了人,没有了家畜,没有了鸟兽,没有了蛇虫。
整个这片天地干净的像一张白纸,而我和杀神则是纸上唯一的颜色。
这种变化对于我来说都是是非常的震撼,就更不说是杀神了。
以他紫纹灵眼的感知程度去感知,冲击力极大,所以也失神了好长时间。
当我提醒他要不要去村民的家中探一探的时候,他态度非常坚决的说道:
“必须去,我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走吧。”
“你倒是走啊,光说不动。”
“扶我一把啊,腿麻的没劲。”
“……………………”
等杀神拖着我走了几分钟之后,我立刻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更有劲了。
我们挑了一户离我们最近的人家,超级没有技术含量的翻墙,加上超级没有技术含量的开门。
厄,是王寡妇,颇有姿色的一位少妇。
“运气真好啊。”我发誓,我完全是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禽兽!”杀神义正言辞的对我进行了道德上的批判。
“你特么说我的时候眼睛能别再往人家的身上看了吗?”
“……………………”
王寡妇此时以一个相当豪放的姿势躺在炕上。
但我根本就没法判断她到底是一个尸体还是一个什么别的东西。
因为现在就连我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异常。
如果不是我的眼睛在告诉我王寡妇正躺在炕上,我真的感觉不到炕上有任何的“东西”。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出于实验的考虑去摸摸王寡妇的时候,杀神直接拔刀,刺出。
唐刀深深的刺入了王寡妇的头部。
“你特么疯了吗?怎么杀人。”
“你觉得她现在还算是个人吗?你自己试试,刺进去任何的阻力都没有。”
其实我也非常的好奇,我完全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刺了一刀。
结果发现,就像是刺在了一团空气中一样。
也就是说,眼前的王寡妇就相当于一个全息图像,完全是虚幻的。
接下来,我和杀神又接连试了几户人家,全部都是一摸一样的情况。
看情况,其他的村民完全没有继续试下去的必要了,整个村子的村民全部都变成了空气。
这种情况简直称得上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