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乐和庄景西说着话呢,酒店里面有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见顾永乐,连忙笑着迎了过来。
“国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已经在包间里点了一桌菜了,咱们进去边吃边聊。”
顾永乐说,“不用了,我们刚吃饱。”
青年男人也不勉强他,边走着边跟顾永乐说酒店最近的情况,那是相当的不好啊。
进酒店前,顾永乐站在门口大概看了眼兴荣酒店的风水,可以说是附近这一带风水较好的了,按理来说,年轻老板白手起家,经营得当,再加上有祖宗阴坟庇佑,是可以生意兴隆,大赚一笔的。
李老板叹了口气,说,“确实,酒店刚开张的时候,顾客很多,每个月的利润还挺可观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三个月,不仅顾客明显少了,更严重的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前台闹事,还……”
说到这里,李老板有些三缄其口,迟迟没有说出还有什么。
顾永乐说,“还出了人命。”
李老板震惊了下,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除了我意外,只有警局查案子的几个警官知道。”
顾永乐说,“我是专门占卜看风水的,你酒店里面有阴煞我当然看得出来。”
“不仅你酒店有阴煞,就你的身上也是,最近几个月,你也很倒霉吧。”
李老板重重叹了声,“国师大人,还真就被你给说对了,最近两个月我出门总会遇到倒霉的事情,走在大街上,明明路上很平直没有坑洼,可我总会没缘由地摔倒,投资商业还有买股票,不仅钱没赚到,还连本金都赔光了,开车在路上,车子没缘没故也会抛锚,前不久我才发生车祸,伤到腰在医院里休养了快一个月了。”
顾永乐说,“你家里有什么异样不?”
“家里?”李老板思考了一会儿,“没,家里倒是都挺正常的,就是我养的那只牧羊犬,以前他很黏我的,最近看见我,就恶凶凶鼓着脸,一副要扑过来咬我的样子,还总是对着我吠。”
顾永乐又看了眼李老板,瞅见他身上笼罩着淡淡的黑气。
“近来你身体也不好吧,是不是经常生病?”
顾永乐说的,一一都应在李老板的身上,平时很少生病的,近段时间却频频高烧不退,咳得还厉害,他都差些以为自己得了肺癌了。
越听李老板心里越忐忑,他沉着脸说,“国师大人,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我看了你的见鬼直播,每一期我都看,知道你本事大,你可一定要救我啊,不然我死定了。”
李老板心里估摸着应该是有人要害他,可一直查不出来是谁那么阴毒,要置他于死地。
顾永乐转头看向庄景西,“景西,你觉得呢?”
庄景西说,“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他身上有黑气,应该是被人施了咒法。”
顾永乐右手捏着下巴尖,循着酒店里黑气传来的方向,他走到了酒店大厅正中央位置。
李老板见有些顾客走过大厅时,不时瞄一眼顾永乐还有庄景西,他心里有些虚,急忙走过来,拉顾永乐到一旁,“大师,不然咱们晚上再过来,现在酒店里顾客有点多。”
顾永乐知道李老板的意思,他是经营酒店的,若是被顾客知道酒店老板请道人回来摆阵驱邪,恐怕再也不会有顾客敢来兴荣酒店入住了。
顾永乐说,“没事,不用摆阵。”
李老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庄景西说,“你要是这么害怕别人知道的话,就别叫我们过来看风水。”
李老板是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忙不迭笑着说,“庄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过于害怕了,你们是大师,我听你们的。”
顾永乐指着脚下的位置,“在这里摆放三个大缸,大缸里装满水。”
李老板说,“放三个大缸在大厅中央,是有什么玄机么?”
“没啥玄机,放着养鲤鱼。”
李老板:“……”
庄景西解释道,“你这酒店生气太少了,需要点会移动的活物,鲤鱼不仅时刻摆动鱼尾,还可以招财。”
“是是是。”李老板急忙叫大厅经理记下,立即叫人去买三个大缸回来养鲤鱼。
顾永乐继续往酒店后面走,一直到他来到小花园,突然停住了脚步。
庄景西和顾永乐像是有心灵感应那样,两个人直直看着小花园里迎面而来的一排柳树。
土壤疏松,很明显是新翻过了的。
“这排柳树你新种的?”顾永乐问。
“是啊。”李老板说,“几个月前我投资很多生意都失败了,我妈就给我请了个道人回来看风水,那道人说我八字缺木,需要在酒店后院种一整排的柳树,说这样可以帮我转运。”
“瞎说。”顾永乐摇摇头,“听那道士的种了这排柳树后,你转好运了么?”
李老板用力摇头,不仅没有转运,反而霉运越来越多了。
“赶紧把这排柳树都给拔了,前门不种槐,后院不植柳你没听过吗?是风水学的大忌。”顾永乐单手插着兜,继续说,“柳树是有阴邪的,在后院种柳树,很容易聚集这附近的阴煞,生意能好才怪了。”
李老板当即就火大爆了句粗口,“草!那死道士,我花钱请他帮我改运,他居然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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