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及大哥,三哥不说,额娘怎么会知道。”
“就算我们都不说,但你确定额娘不会知道,毕竟这事你可是很前科的”胤禛凉凉地来了一句一击必杀,让恪靖顿时萎靡起来,哭丧着脸跟胤礽保证下次不会再偷吃了。
坐在木架椅子上的康熙笑看了一会儿女打闹,然后便将视线放在了纯禧的身上。
“锦贵妃和六儿不错,大丫头平时可多走动走动。”潜在意思就是说与荣妃相关之人不要有什么关联。
纯禧不是个笨蛋,自然明白康熙隐晦、没有表明的意思,当即点头应道:“皇阿玛,女儿明白。”
“明白就好。”
康熙浅浅一笑,随即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胤禔、胤礽的身上,并道:“保成不错,保清也很好。你们二人弓箭骑射都有进步,朕心甚欣慰。咱们大清马背上得的天下,无论何时弓箭骑射都不能落下,小三,小四你们两个也要如你们大哥、二哥一样,好好练习弓箭骑射,朕之阿哥,朕不要求他们文武双全,但至少武艺不差……”
康熙侃侃地勉励、说教几句在场的四位阿哥后,便起身带着恪靖和纯禧出了临时校长。与两个女儿有说有笑的康熙并不知道,他刚出了临时校场,胤禔、胤礽这两天生不对盘的家伙就跟斗鸡似的掐了起来。
“老二你好得很…”胤禔捏着拳头,恶声恶气,威胁意味十足的说道:“居然敢阴爷。”
胤礽也是无语,当即翻着白眼表示:“老大,关系这点,咱们俩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你从哪里看出孤阴你了。”
“哪里都有阴爷。”
胤禔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丢了一句‘老二,你给爷等着’,便扬长而去,连胤祉做好人喊他走慢点,等着他,胤禔都假装没有听到。如此态度让胤祉有些茫然,又让胤礽无语至极。
胤礽转头问同样无语的胤禛:“小四,你怎么看。”
胤禛道:“什么怎么看”
“就问作为围观党的你,看出孤是无意还是有意坑他没有。”
“老实说,二哥你那举动,的的确确有点故意坑大哥的意思。”胤禛很直接的说道,一点也没给胤礽留面子的意思。“所以,大哥这么生气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胤礽琢磨着这词汇,却是道:“就算是情有可原,但小四你瞧他给孤甩了什么话,‘给爷等着’,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保清那犊子打算跟孤约架。”
胤祉抿抿唇瓣,在一旁插言道。“放心好了,大哥没那么无聊的。”
“老大是不无聊,但孤无聊啊。”
胤礽盯着这世越来越有书呆子架势的胤祉意味深长的笑了。这笑容太过荡漾,让插嘴说话的胤祉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胤祉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不想再待在这临时校场,于是抹了一把冷汗的胤祉借口要抄写金刚经为由,果断的遁了。
胤祉遁了后,胤礽有神的回望胤禛,有神的道:“胤祉这家伙抄写金刚经干嘛。”
“估计是荣妃需要吧。毕竟多读读经书,有利于心绪平静。”
胤礽想到目前正处于惶恐状态,就怕康熙想不开让她滚到冷宫和惠贵人继续做好姐妹的荣妃,点点头,表示赞同胤禛的话,并且很感慨的道:“胤祉这家伙这么有孝心,真让孤大吃一惊啊,要不孤也回营帐抄抄金刚经什么的,给皇额娘烧点。”
胤礽想了想,想到不管是前前世还是今世一面都没有见过的赫舍里氏,就想到了自己的生日恰好就是赫舍里氏的忌日,不免惆怅起来,也越发打定主意,好好静下心来抄写几本佛经给赫舍里氏烧去。
胤礽和胤禛回去后,果真抄写起了佛经,不过胤礽没抄写几天,木兰秋狝的活动便中断了,原因无他,只因京城里传来了太皇太后突感风寒,病入膏肓的噩耗。
在胤礽记忆中,太皇太后是在康熙二十六年十二月初病危,在二十五日的时候,以七十五岁的高龄去世的,而如今才是康熙二十二年,就传出病危的噩耗,在胤礽记忆中可是没有的事,一时之间,胤礽不免开始猜测这消息是真是假。
马车缓缓回京途中,郭宜佳笑着回应胤礽的猜测:“太皇太后病危应该是真,但要说病入膏肓吗,额娘的直觉告诉额娘,这其中水分很大。当然是不是这样,回宫之后便有分晓。所以咱们放宽心,等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