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机子和出云也意识到,这边人多眼杂,确实不方便与迟小鱼再说更多。
可又有些不舍得走。
郎镜看着两人的模样有些好笑,看了眼迟小鱼,低笑,“哪天有空,去无极观或者开福寺看一看?无极观的清水豆腐,还有开福寺的斋菜,都是名品。”
无机子和出云立刻对郎镜投出十分‘上道’的赞赏笑容。
迟小鱼被两位老人家的表情给逗乐了。
笑着点头,“那有时间一定要去品尝品尝。”
两位玄术界扛把子,这才安下心来,跟着郎辉离开。
郎镜摇摇头。
刚要去跟迟小鱼说话。
结果旁边何秋莲又挤了过来,一点不给面子地把他挤到旁边,然后目慈和蔼地朝迟小鱼笑,“好孩子,今晚可真好看!”
迟小鱼脸有些红,乖乖叫人,“阿姨好。”
“好好。”何秋莲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拉着迟小鱼的手拍了拍,“叫你辛苦了,还跑来受这种气,都是你叔叔没安排好,回头阿姨批评他啊!”
郎腾一笑,同情地朝那边打了个大大喷嚏的自家老爸看了一眼。
郎镜也笑,摇了摇头。
“好孩子。”何秋莲又看迟小鱼,“跟阿姨去楼上说说话吧?”
这一看,就是有事要跟迟小鱼说呢。
郎腾撇撇嘴,忽然想起自己准备的小礼物,随手掏出塞进郎镜手里,低声道,“帮我给小大师,就说我过两天要去拜访她哈,有个事,想请她给帮个忙!”
说完,不等郎镜拒绝,先一步开溜。
郎镜无奈,只好收了。
便见何秋莲又对刚刚跟郎辉过来,就没走开的苏玲招手,“玲玲,你也来。”
然后看郎镜也跟过来,嫌弃地一摆手,“你来干嘛,去陪你爸应酬去。”
郎镜默默地站在原地。
心里头忽然生了一丝喜意——这么多年,何秋莲一直觉得是自己把郎镜出生的日子给弄得不好,才让这孩子吃了许多苦,一直自责内疚不已。
对这个命格不好的孩子,打出生起,何秋莲就一直百般疼爱,连说话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还是,头一次,对郎镜如同对待大哥三弟那样随便。
就好像,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特殊’的孩子了。
是母亲一样疼爱一样关心,一样没有负担的宝贝儿子。
郎镜含笑,深深地看向站在何秋莲身边,还有些羞赧的迟小鱼。
这些从没有过的情感与喜悦,欢欣与悸动。
都是她,是这个在他绝望与最无助时,来到他身边,在他的手心里注入一股暖流的女孩,赋予他的。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
迟小鱼也转脸,与他四目交接。
视线融合的那一瞬。
宴会厅里所有的人与物,仿若都静止无声了。
只有两人。
隔着不远的距离,听到彼此砰然的心动。
“小鱼?”
何秋莲笑着瞪了一眼自家犯傻的儿子,拉了拉迟小鱼,“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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