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事情的经过,他们不清楚男人的身份,但是他们知道蔡琴是李邦国的太太,说他们害怕事情,害怕得罪人也好,他们就是不敢站出来说,只能沉默的站在那里,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偷偷溜走。
至于,男人口中找薛之言,也就是总经理的事情,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你怎么来了?”文清看到任安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被人欺负了?”任安然不悦的蹙眉,走到文清的身旁,直接伸手握住文清微凉的手。
明明已经快要进入夏季,现在的气温也开始偏高,公司里的空调更是常年常温,怎么这人的体质会偏寒呢?
文清的手措不及防被任安然握住,想要使力挣脱出来,却被任安然紧握着,最后无法,只能随便任安然。
“我哪会真的被人欺负了去,你没有看到我在还击了吗?”文清努努嘴巴,在任安然的面前不自觉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是,你是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只是会等欺负了后开始还击。”任安然还不了解文清吗?文清那性子,任安然可是知根知底。
“好吧!”文清不解释。
“那你说说,你怎么来了?你和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吗?”文清还没忘记刚才的问话,手指勾勾任安然的掌心。
“晚点回去告诉你,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我任安然的妻子都有人欺负,有人诬陷,真的是嫌命太短。”
“薛之言,人死到哪里去了?这么久,连个鬼都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磨磨蹭蹭看来这总经理为止也不要当了。”任安然此言一出,还留在现场的人都惊愣在了,都怀疑他们听到的话是假。
眼前这个人,听那口气,恐怕是公司的……
有人彻底的害怕了,有人则露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有人则看向文清的眼神变成了探究。
各种各样的眼神应有就有,趋炎附势更是少不了。
姗姗来迟的薛之言正好听到那句‘鬼都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薛之言非常汗颜,额头都快要沁出汗珠了。
他容易吗?他刚从外面回来,听到安秘书说文清这边出事了,就赶紧马不停蹄的过来,没想来紧赶快赶,还是没有某人快,还让某人给惦记上他了。
薛之言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是招谁惹谁了?
“安然,有事好商量,我这不刚从外面回来,没有辛劳还有苦劳,就别让我扫地出门了。”薛之言打着哈哈,朝着文清点点头。
“我看你是躲着不想管,瞧瞧这公司乌烟瘴气的,领导不像领导,职工不像职工,明星更是不像明星,公司什么时候成了这幅鬼样子?是不是要倒闭了?还是觉得可以目空一切,可以放荡起来呢?”锐利的视线,带着寒冬的冰渣子,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去。
“如果你不能好好的管理公司,那就趁早交出来。”任安然压根就没有打算在众人面前给薛之言留脸面。
薛之言这个群羊头领如果做不好,那就更别指望下面那些阿猫阿狗能听话懂事。
底下那些阿猫阿狗根本就是看碟下菜,上面的人怎么做,下面的人就有样学样。
“好吧!我会好好整顿的,如果整顿不好,你就收回我手中的权利。”薛之言的肩膀往下一垂,那张帅气的脸上表情苦哈哈。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这样的后果要他来担当?
哀怨的视线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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