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朋友关心着的感觉,非常的不错,文清享受着的同时,也和任安然那个男人联系了。
有些事情,不去想,不去看,不去知道,并不代表不想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时机未到,说出来了也没有任何用,只会徒增人的烦恼而已。
“罗米,我想要回去了,你是和我一起呢,还是要做白少爷的顺风车,甚至是自己打车回去?”文清放下手中的木勺子,淡笑着问罗米。
文清想要找任安然问清楚,任安然原本和文清已经约好了晚上的时间,后来却因为任安然临时要出差,只能延后时间。
文清不知道在等候的时间里,她到底是怎么过的,如坐针毡是最好的形容。
任安然出差多少天,文清没有具体问,因为当时任安然要登记,手机又在和国外的客人打电话,后来出了国之后,文清也很少收到任安然的消息,就连孩子们,也好几天没有和任安然联系了。
最近没有接工作,本来文清可以给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可文清因为任盈盈说的那些事,一直提心吊胆着,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她的记忆,是否出现过问题。
孩子们今天要去美术老师那里学习,文清一个人呆在别墅里,安安静静,古老的声音,滴答滴答的过去,如影随形,又似远在亘古。
她呆在家里一直心神不宁,她想要出去走走,或者去酒吧里喝杯酒,感受那里的热闹,她不知道该找谁,最好的人选是莫筱雨。
可找了莫筱雨出来,到时候莫筱雨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文清又会受不了,所以莫筱雨被文清排除在外。
如果让罗米跟着一起出去,好是好,但她想让罗米好好的休息一番,毕竟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酱油一场强硬地仗要打,要把一场服装秀办好,不仅仅设计出服装就能没事,还要各方面的模特,她们穿上衣服的效果,是否能体现出这件衣服的价值和韵味。
文清找不到人,又不愿呆在家里不去,再三思索之后,决定自己去。
她找了间离着家近的俱乐部,进入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让吧台给她调配一些果酒。
看着年轻的一辈在舞池里群魔乱舞,奇迹般的,文清的空虚的心竟然在慢慢的被填满,好了很多。
文清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果酒,目光涣散的落在每个人的身上,没有焦距,也没有任何感兴趣,她仅仅的目的就是,来这里散散心,调节一下心情。
文清以为就自己这个样子不会有人来搭讪,她还是低估了自己,更是低估了别人。
来到文清面前的是一位美女,有着金色堪比太阳光泽的发丝,大波浪的披散在背后,随着女人的走动,那大波浪如同海藻一样的发丝,就在女人的背后晃荡,随着女人的脚步。
“美丽的小姐,我能邀请你喝一杯酒吗?”一身合宜的旗袍,细节之处都能看出此类旗袍,不单单是普通的量产货,而是独一无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文清很喜欢看别人穿旗袍,看她们穿的时候,文清有种透过烟雨看那个年代的人。
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把身上的旗袍穿出了味道来,就那么一眼,都让人有种错觉,是从那样的年代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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