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她也会有想岔的时候,会钻进牛角尖,会有疯狂的时候。
“对不对你好,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的拒绝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如今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这里的风吹到身上是怎样的感觉。”其实任安然是生气的,这样撇清关系,让任安然非常的不喜欢。
他身边一直围绕着很多的女人,自始自终他上心的那一个就只有眼前这个,不管她是否离开。
“任安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情绪是压抑的,不会因为环境的不同,所有的情绪就会消失不见。
面对着任安然让她认清现实,坚强起来这件事,文清心里是反感的,是脆弱的。
她不希望有人能看透她,这就像是把一个人身上的衣服连着皮都给扒干净了,连块遮羞布也没有。
“你这是要和我划清关系?”任安然的额头青筋直跳,一手直接抓住了文清的手腕,想要竭力的压抑住心口的怒火,可是看着文清那张脸,任安然的声音就拔高了起来,更是直接暴露了他内心里的暴躁。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划清一切吗?”暴躁和冷血,让任安然看着就像一个不听任何劝说的昏君,可他又是有权势的。
“对啊!我有资格吗?”文清苦笑连连,“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我还有什么希望呢?”
悲戚化为浓浓的伤感,聚集在文清的整个双眼里。
“你有资格,就只有你有资格,文清,你别把发生过的事情当做是没有发生过,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你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你现在受到那么一丁点的挫折,你就打算打退堂鼓,你觉得你还是那个站在国际上,充满自信的艾拉吗?”温水煮青蛙,真的不适合文清,任安然对于自己做出来的决定,也保持了怀疑的态度。
“自信吗?如果你是来开解我的,那么我很感谢你。”文清的手腕非常的痛。
“文家的事情,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小篇章,我说过,你有任何的困难都可以找我帮忙,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呢?往上把你传成那样,你甘心吗?为了区区几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任安然见文清的手腕上红红的一片,心疼顿起,恨不得帮文清把手腕上他造成的疼痛给消除掉。
“他们、是我的亲人。”这话说的很牵强。
“那我们呢?我们就不是你的亲人了?”这不该是计较的时候,任安然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开导。
可心中盛着怒火的任安然,他无法好好的说话,尤其看着文清像傻子一样付出。
“任安然,我真的非常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我也同样……”
“走吧!刚才是我脾气没有控制少,朝你发怒了,现在先跟我离开这里,晚上的夜风吹上来,冰冷刺骨,你会不舒服。”任安然深呼吸好几次,才让自己再一次平静下来。
有时候太想拥有,也是一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