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文牧远的气势变了变,好好先生贵公子,变成了一个疑问贵公子。
“他、我,我不知道。”香菱语摇摇头,连称不是。
任安然,都是任安然。
香菱语恨得牙痒痒,任安然这个男人,香菱语知道,肯定要拿那件事出来说。
如果换作是她一个人,她绝对绝对不会提。
现在到底该怎么阻止任安然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前有文牧远,后有任安然,香菱语一时之间被陷入了两难的地步,要是一个回答不好,那后果是目前的她无法承受。
在文牧远面前,她不能解释太多,也不能任由任安然误导文牧远,心里过于焦急,连着画了精致妆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香菱语不想承认,这也是任安然料想到的,所以也不会再这件事情上多费唇舌。
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破坏,目的已经进行了一小半,接下来就只要把另一半给完成就好了。
“文先生,打扰你的婚礼实在是抱歉,但我有些事情要和文先生单独说,就现在,文先生能否抽个空呢?”任安然眼中带着点点笑意,却不达深处的询问文牧远。
文牧远的视线从香菱语身上移开,没有犹豫,“好。”
在文牧远应下后,香菱语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牧远,我们还在举办婚礼,任先生的事情可以押后,牧远……”
香菱语伸手去抓文牧远的衣袖,孱弱立即浮于表面。
她不能让文牧远离开,不能。
“语儿,你在这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文牧远握了一下香菱语的手,坚定地步伐没有任何的迟疑,从香菱语的面前走过。
香菱语愣神的看着文牧远走远的背影,心一扯一扯。
‘任安然,你就这么喜欢破坏我的婚姻?就这样见不得我好吗?香家已经落败,妹妹也被关押进了牢房,为什么还要对我如此的残忍?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旧情吗?’
哀怨伤痛的视线如影如随!
文牧远和任安然离开没有多长时间,或者眨眼的瞬间就回来了,文牧远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就连身上的气息和眼中的脉脉温情也依旧存在。
任安然在说完想说的话后,就离开了那舞台,甚至离开了整个婚礼现场。
徒留凤凰酒楼里众位宾客心中的徐徐猜想。
“语儿,我们继续吧!”
“司仪,麻烦你了。”如珠如玉的声音,自贵公子文牧远的口中出来,他牵起香菱语的手,一颗在灯光下闪着耀眼光晕的宝石戒指,被他缓缓地戴进香菱语右手的无名指上。
“亲爱的香菱语小姐,你已经被我套住了,这一生,都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深情款款的声音,带来了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幻想。
“我愿意!”
只有香菱语知道,香菱语小姐和文太太之间的区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