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蠢女人,就知道躲着我,现在受委屈了吧!现在知道难受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自己的无能?”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你这个坏心肠的女人。”
“……”
“清儿,清儿,你是我的命啊!你是要夺走我的命,我就那么松开了一下,你就会像风筝一样飞的很远,远到我都扯不到线。”
“我们之间,就要一直这样你追我跑吗?”
“我很想把很多很多的事情告诉你,可是现在我还不能开口,我还不能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在一起?才能让你知道我……”
“热……好热,给我水,给我冰,我好热……”
文清被任安然救出来后,他们没有离开那家酒店,而是重新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文清身上的药中的太深,任安然找来酒店驻扎的医生看了一遍后,就觉得遵照医生的嘱托,先用温水。
他陪着文清泡在灌满温水的浴缸里,让文清靠在自己的身上不滑进水里去,还要用水帮文清清理。
任安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眼中浓浓地爱意和自责更是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痛难忍。
要是当时他去晚一点,文清就……想到那样的场面,就想到他在门外那片刻的驻足停留,任安然就痛恨自己想要用刀戳心尖。
后来看到房里的那些人,还有躺在那里没有知觉的文清,任安然仅存的那点点理智更是荡然无存,他以一人之力,团灭了十几个人,把他们打残半死,都是横着被抬出去。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就算迫不得已的漠视,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而这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清儿、宝贝,快喝水,喝完水就会好多,别着急,慢慢喝……”
任安然拿着水杯,轻声地在文清耳边说话,水一半喂进嘴里,一半流出来,他却没有急躁,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文清。
一点点水根本就解决不了文清内心燃燃烧起的火,她没有任何支撑的神智,凭着需要冷却的本能,她像是找到了,她像是游蛇一样缠着,就为了能让自己冷却下来。
她快要受不了了,那火要把她的理智都烧掉了。
“清儿,清儿,别把我勒得那么紧,我们先出去,好吗?”被文清主动抱着,这明明该是很高兴的事情,任安然这个时候却觉得痛与快并存。
浴缸这样逼仄的地方,能做什么事?
任安然能安慰文清,文清却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理智都没了,还指望她能听懂你说什么话呢?
等任安然好不容易把文清带出来安置好的时候,任安然觉得自己应该是刚从马拉松比赛场上下来。
凝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了片片粉色的桃花,一朵一朵的盛开着,美的不可移开双眼。
任安然绝非柳下韩,自己的女人,这个时候他都能无动于衷,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温水已经降不了温,那么任安然只能亲自变成了药了。
接下来的房间里,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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