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没有做背叛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我从十八岁跟在你身边做事后,我就没有任何的鬼心思,先生,请你相信我。”满脸是血的人,除了长长的头发,真的很难看出是一个女人。
那包裹着鱼尾礼服的傲人身材,上面的脚印也无情的印在上面,没有任何的怜惜。
“你没有背叛我?你也没有在背后玩小心思?是我听不见呢,还是你以为我是傻子,就那样的好欺骗呢?”血吟一脚踩在了无忧的命脉上面,脚下一点一点的用力碾踩着,这个女人,以前他还能容忍一下,把这个女人当成一只爱跳动的蚂蚱,时不时的还能为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可是在今天,他发现,显然自己的纵容不足以让一些人知足,看看做的是些什么事呢?
他不去说,不去管,不代表他看不到,他能看到的事情,都是在他能容忍的范围之内,有些人不警告一下,一次又一次的以为他是一只纸老虎?
还是说,前面的那些手段,就是一只猫能做出来的?
“先生,我真的没有。”暗暗低下眼,藏着疯狂的爱意,踩吧,就这样无情地踩踏吧,只要能让先生记住,就算是死在这里,她都愿意。
她已经受够了无视,受够了看着先生对另外一个女人好,就算那里面没有爱意,她也疯狂的嫉妒着,想要摧残着这一切。
今天这个机会,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她从身心都觉得畅快,都觉得想要大声的呐喊出来。
能跟在血吟身边的女人,会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吗?无忧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正常的女人。
她有一流的手段,能在瞬间取人性命,她有满腔的爱意,能浓浓的浇灭一个人,却捂不热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失败,失败到她有时候都恨不得自杀掉,远远离开这里。
执念,数千个日子里,她养成一种执念,一个叫血吟的执念。
每天只要看到血吟一眼,她的疯病就能好,就能当好自己的角色。
是血吟,是那个叫文清的女人,是他们来让她失控的,她真的不想失控,不想就此离开血吟。
“执迷不悟的无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血吟似乎一下子想开了,尖锐的皮鞋尖,就那样挑起了无忧的下颚。
“你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可你喜欢上了一个不会喜欢的人,这就是你的悲哀,你还妄想一些不该得到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可怜你了,你怎么就这样的无知呢?”鞋尖一点一点的滑动,在无忧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停下,只要再用上几分力,这个女人就会像气球一样,一点点的泄气,一点点的没有。
这个女人,曾经是他得意的属下,却有着一颗不开化的脑子,总是做些自以为是的事情来。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都那样的令人心动了,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无忧睁开了那双爱意的眼睛,与血吟直直的对上,血吟的眼中,没有怜惜,也没有爱意,只有浓浓的厌恶和讽刺。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看来你一直都不懂我,所以你注定了要离开。”血吟不想再对着一个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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