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
“你惹祸,我收拾残局,咱们一向是那么分工的啊!”
被乔烈这句话一说,明初雅愧疚了。
好吧,她一直在惹祸!
从她让崔楚钟到订婚宴上强吻乔烈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两个就完完全全的陷入惹祸以及收拾残局的怪圈儿中无法自拔了。
然而这个时候被乔烈说出口,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毯子下的大手轻轻拂过明初雅的娇躯,勾唇,邪魅优雅。
“今天我们再试一试!”
“试什么?”
“再努力三个小时看看吧,瞅瞅你的媚药有没有消退点儿!”
话音落,乔烈便从沙发床下摸出了一大盒杜蕾斯。
那超大盒子装竟然让明初雅想到了自己店中进货时候的豪迈。
买这么多,这家伙今天打算折腾到几点啊!
“如果我还是没有痊愈要怎么办?”
明初雅轻轻环住乔烈的脖颈,娇滴滴的往他的怀里蹭。
“没好也没关系,我不吃亏!”
男人一边说一边俯身吻了吻明初雅的唇,在幽暗的电影院装潢中,明初雅那双大眼睛像是泛着亮光似的,璀璨好看。
那娇滴滴的小模样,纵使她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躺着,也像是能勾人魂儿那般的魅惑。
乔烈的大手轻轻贴上了明初雅光洁的小腹,在那依旧贴着纱布的一块儿上抚了抚。
“办正事儿前我先看看你的伤,有没有按时上药?”
“有啊!已经一点点结痂了呢,没有前天那么吓人了!”
明初雅笑眯眯的道了句,然而下一秒,那个男人便猛地撩开了被子,要去检查她的伤口。
盖着被人被他乱摸和掀开被子被他乱看绝对是两个感觉的。
前者虽然害羞,但绝对不会让她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奈何乔烈这家伙非要亲眼看到伤口愈合才算罢休。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明初雅已经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烫了。
那人轻轻掀开她小腹上的纱布,原本狰狞的红肉貌似结了一部分痂。
虽然还没有痊愈,但至少能看到痊愈的曙光。
“霍天这个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伤口应该很快就能长好。”
乔烈邪魅的一勾唇瓣,在明初雅猝不及防的时候便将唇烙印在她的伤口上了。
如同虔诚的教徒膜拜着女王,他亲吻着她身上那恐怖的刀疤,丝毫没有嫌弃。
“乔烈!停!”
又是一股奇异的触感涌了过来,在男人那雨点儿般的吻从她的小腹一点点儿下移的时候,明初雅下意识便开始挣扎。
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有下限,不是哪里都能亲的啊!
“怎么了?躲什么?”
男人猛地摁住了女孩摇摆着的双腿,舌尖若有似无的扫过她下身的敏感。
“傻丫头,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水乳交融,懂不懂?”
“不懂!”
明初雅别扭着一股子劲儿回嘴,紧紧夹着双腿,小脸涨红得如同茄子一般。
“乔爷,咱们试点儿正常的方式好不好?不,是正常人做的方式!这太特立独行的我真的做不到!臣妾做不到啊!”
明初雅一边说一边摇头,看着那个男人终于回归正常和自己面对面之后才算是重重的舒了口气。
一颗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害羞?”
“恩!”
明初雅重重的点头,眼神真挚诚恳。
“不许害羞!”
乔烈沉声命令了句,跟着便压下身子吻住了明初雅的唇瓣儿。
掌间柔滑至极的触感似乎再次挑起他体内的火焰,大掌揉进明初雅的发丝中轻抚着。
仿佛要把自己的满腔柔情都融进这个女孩的骨血。
朦朦胧胧间,明初雅想到很多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妈妈便说乔烈是个好孩子,有担当。
纵使这家伙狠心的搅散了自家母亲和乔叔叔的婚礼,妈妈却依然说他是个好孩子。
小的时候,明初雅对好人和坏人的区分非常渺茫。
总觉得那些让她看不顺眼的人通通是坏人,这首当其冲的坏人就该是乔烈。
也是到了现在她才渐渐发现,原来自己最讨厌的那个坏人竟然成为了最宠溺自己的人。
世事难料,大概如此。
伴随着乔烈那厚重的吻,明初雅的神思也跟着越游离越远,
她轻轻环着那个男人的腰,在他迷醉至极的时候悠悠的笑。
“你外婆一定很讨厌我吧!她老人家一定对于我这个多事鬼没什么好印象了!”
明初雅瘪了瘪嘴,仰着头在乔烈的唇瓣上吧唧一亲。
“让她老人家跟着一起担心,我很愧疚的。”
“恩,我外婆她老人家说了,让你把对她的愧疚化为无穷的动力,好好对待她的外孙!”
噗嗤一声……
明初雅就这么笑了出来。
破天荒破地荒的,她猛地一个翻身将乔烈压住。
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狡黠得如同猫儿。
“这样对待,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