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清冽并不知道这个黑衣男子来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他警惕的站起身,这里是将军府,这个人居然连这里都闯了进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如风一双冷眸几乎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薄薄的唇瓣微启“当然是来找你。”
尉迟清冽微眯双眼“找我干什么?不会还是因为那个郡主吧!”
“嗯。”如风淡淡的嗯了一声。
尉迟清冽发现他提到郡主两个字的时候,这个黑衣男子的眸子又冷上了几分,望着他的时候目光里隐隐好像有火焰在跳动。
尉迟清冽手里头还握着那个叫《霸道郡主的忠犬暗卫》,他看着如风一副冷冻成冰的表情,暗笑一声,心下了然。
“你不会是喜欢那个郡主吧?”尉迟清冽一边说这话,一边看着如风脸上的表情,一副发现了八卦的样子。
如风的面色终于有所动容,他的目光也有些慌乱“少说废话,跟我走!”
尉迟清冽放下画本子,从袖子里面摸出一把乾坤扇来“跟你去哪?既然你喜欢你家郡主,又何必把我送过去碍你们的眼,你现在回去向你家郡主复命,就说没见过我,我相信不久你家郡主就会忘记有我这么个人了,反之你若是把我带回去,万一我看你家郡主美貌,真的愿意和她成其好事……”
“闭嘴!”如风本身就不白,面色变黑也看不出来。
我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子一个场景,两个人在我的院子里面大打出手,幸亏院子大一点,不然两个人都施展不开。
这个黑衣男子是谁啊,看上去功夫不错,长得也不错,为什么会和尉迟清冽在我的院子里面大打出手,该不会是慕名而来追求我的人吧?
我往桌子上一瞥,还有葡萄和瓜子,于是坐了下来一边吃零食,一边观赏这两美男之争。
可这二人越打越理解,以至于打倒了我院子里面的桂花树,打碎了石凳子。
打碎了石凳子倒是没什么,陪个钱也就算了,可他们居然把我用来做桂花糕的桂花树给打倒了,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你们给我住手!”我怒气冲冲的站上了石桌子,大声的呵斥二人。
二人不为所动,完全的无视了我,继续打斗。
“你们如果在不住手,我就让傅家军把你们两个都抓起来,关上个一年半载的!”
听我这么说,二人终于住手了。
如风觉得自己刚刚真的是冲动了,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将军府,竟然和这个紫毛大打出手。
“这位黑衣小哥,你到我傅府来究竟所为何事?”我看他看我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情意可言,看来不是奔我而来的。
这个黑衣小哥开口道“奉郡主之命,来找这个紫毛。”
噗,听黑衣小哥正经脸的样子说出找这个紫毛的时候我居然觉得莫名的喜感,紫毛,这个称呼不错啊!以后就这么叫尉迟清冽好了。
“你们郡主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居然都找到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刚刚说到用情至深的时候这个黑衣小哥好像目光一痛的样子。
这时石桌子上那个画本子的名字吸引了我的目光《霸道郡主的忠犬暗卫》这说的不就是这个黑衣小哥和郡主嘛!
“黑衣小哥,把这个紫毛带回去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哦,这个紫毛能吃能喝,关键是,他还很好色的,保不齐哪天就会把你们郡主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对了,最最关键的事他还喜欢始乱终弃。”尉迟清冽已经被我黑的体无完肤了。
我黑尉迟清冽的时候如风就一直皱着眉头,尤其是我说到他还喜欢始乱终弃的时候,如风的的眉头都快拧成一根麻绳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多打扰了,始乱终弃的我,还是留给傅小姐你吧。”黑衣小哥身子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这个黑衣小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亏我还觉得他长得蛮帅的。
黑衣小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我和尉迟清冽两个人面面相觑。
“傅锦歌,我到底是怎么对你始乱的,又是怎么终弃的。”尉迟清冽唰的一下打开了昆仑扇,用扇子不停的敲打他的下巴。
“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觉得你可以脱身?”这个紫毛还真是恩将仇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说我要脱身了,你把我从房间里赶出来之后我仔仔细细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郡主长得还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不像某个母老虎一样动不动就是一记飞脚,最主要的是,对我还是一片的痴心。”尉迟清冽说的一脸陶醉。
我眯了眯双眼“尉迟清冽,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是不是?要不要我现在就进宫去告诉郡主,其实你的心里也有她,几次都不同意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在上演欲拒还迎的把戏,怎么样?”
“别别别。”尉迟清冽一把拽回了我,因为用力过猛,我一个踉跄竟然栽进了他的怀里。
尉迟清冽的几根头发钻进了我的鼻孔里,让我忍不住想打喷嚏。
绿绣想着中午来问问我要吃些什么,想不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番场景。
“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绿绣抱着狐狸退了下去。
“还不放开!”
“我不放!”尉迟清冽的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就连可爱的小虎牙都被他感染上了一丝猥琐的味道。
“不放是吧,你会后悔的。”一束温暖的阳光洒在我的鼻子上。
“阿秋~~”我揉了揉鼻子,这个喷嚏打的实在是太爽了,痒痒的鼻子顿时畅快多了。
尉迟清冽黑着脸开始用袖子去擦
脸上的鼻涕。
琉璃山庄。
“庄主!少庄主他……”
沈天傲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域儿他又怎么了?”
暗影半跪在地上“少庄主他心痛难忍,已经多次昏厥了。”
沈天傲一双苍老的手死死的握住了椅子,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沈域中的是牵心蛊,若是找不到制作蛊虫的人的话,便会一直心痛难忍。那个下蛊的人正是伺候沈域的一个丫鬟,被发现之后服毒自尽了,那个真正下蛊的人也就失去了线索。
究竟会是谁?沈天傲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细想近年来的仇家对手,好像真的不少,难道自己作孽太多,都报在沈域身上了?
本想借着凤凰都七星会的三关,来考验一下傅锦歌,没想到域儿身上的蛊虫突然发作了,只好作罢而是寻求解蛊的方法。
可是他寻便天下,此蛊依然无药可解,难道就要他这么坐以待毙,看着他的域儿活活心痛痛死?
他沈天傲绝对做不到!
“顾神医,相信以你的医术绝对能够解掉小儿身上的牵心蛊!”沈天傲上来留给顾竹青戴高帽子。
顾竹青轻轻的泯了一口茶“这个蛊,我还真的没办法解,相信沈庄主也知道,这个蛊天下无人能解。”
沈天傲听到顾竹青都这么说,心也是彻底的凉了,身子晃了晃“既然如此,打扰顾神医了。”
顾竹青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一沉“虽说无人能解,但并非无人能治。我没有办法解蛊,但并不代表没办法治好少庄主。沈庄主应该知道,中了牵心蛊的人每日隔一个时辰便会心痛一个时辰,心痛时的痛苦犹如万虫噬心一般,那样的痛苦真是非常人所能忍受啊!”
沈天傲虽然没有体会到那种心痛的感觉,但是他看到过沈域疼痛时的样子,即使是在冰玉床上,身上的衣服都会被汗水打湿。
“顾神医的意思是,有办法救小儿?”沈天傲一双浑浊的眸子重新燃起一丝光亮。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