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能跑,可是张亮已经吓得两腿瘫软,坐在地上明显站不起来了。
我立刻去拽张亮,趁着尸体在虐那只大白猫的时候,赶快跑。
诈尸和行尸僵尸不同,诈尸是嗅到一切生物都会攻击,行尸僵尸怕的至阳至刚的东西,它都不怕,唯一解决这个东西的办法,就是把它烧掉,它才会彻底的死去。
而诈尸后,尸体的力量可不是正常人能比的,三五个大汉,都不一定能将尸体给按住。
然而张亮立刻却是吓的瘫软了,腿肚子一直抽筋,根本站不起来,我是又气又急,拖着张亮出了灵堂,然后立刻关上了灵堂的门。
关上门的时候,我看到诈尸已经从地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那只大白猫已经被它撕咬了一般。
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有种呕吐的冲动。
张亮被我拖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将门锁死,用门前的柜子,挡住了门,然后我才从窗户上跳出去,我要是不出去,尸体那对人身体敏感的感应,肯定会破门而入。
我刚刚从窗户跳出来,才关上窗户,灵堂的房门已经别尸体给撞破了。
本就膨胀浮肿的肉,又撞那灵堂的房门,好多地方被撞得都流出了黑色的血,那恶臭的味道估计半条街都能闻得到。
尸体没有给我犹豫的时间,朝着我就冲了过来,我撒丫子就跑,跑到大门口的时候,下意识的将抬棺时用的大粗麻绳拎了起来,然后没命的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这时候估计也就是凌晨四点左右,虽然是县城,但街上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些卖早点的小贩可早就起来了,我只能跑偏僻的路。
那尸体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比我慢,一路跑到后山脚下,尸体具体我也就是一米了,而我已经喘的肺都快炸了。
我不能停,停下来就是死。
更不能上山,尸体不知道累,又是力大无穷,我上一步,它能上三步。
完蛋了,这次可能要交代到这里了。
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头脑已经开始打晕,只要再让它接近我半米,我就会被它虐猫一样虐死。
就在我脑袋缺氧快要跑不动的时候,在县城后山位置的那一颗标志性的老槐树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我心中突然燃烧起了一股希望之火,它跑的是快,但是僵硬的四肢注定它不会很灵活。
我吃奶的劲儿都快用出来了,才跑到那两人合抱不住的老槐树下,现在的我从来都没有的灵活,我没有绕着树跑,而是灵机一动,跳起来抱住了老槐树的一根树枝,然后猛的缩腿。
它那两只手很是惊险的从我的脚底一擦而过,鞋都被他给抓走了一只。
我赶忙爬上去了几米,幸运的是那具尸体不会爬树,但是它没有放弃,两只手一直在挠树干,挠的手指血肉模糊,露出了森森白骨。
哪怕是在剧烈的喘息我都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黑血沾染在树上,恶臭的味道熏的我一阵反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被困在了树上,但是我绝对不希望有人路过。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看到了地上的粗麻绳,那是之前我跳起来抱树干的时候丢下的。
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没有了之前被追着的争分夺秒,也有时间想别的了,我想到了之前听我爹说起来的一个小故事。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但是我知道,早上起来有什么下地干农活,这里又是一条大路,来人肯定会出事。
此刻已经容不得我多想,因为那诈尸已经停止了挠树,朝着不远处传来的人声转过了身。
我猛的从树上跳了下去,那尸体立刻转身朝我扑了过来,我将麻绳一头丢在了地上,然后绕着老槐树开始转圈。
转够一圈后,我猛的将地上那头捡起来,然后险之又险的跳上了树枝,在上面系上一个活扣。
那个活扣很大将尸体都圈在了里面,如我所料一般,那具尸体又开始挠树干,我立刻开始拽麻绳,那活扣收紧后,将这个尸体和树干拴在了一起。
人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尸体又停止了挠树,准备朝那边跑,这时候我赶忙从树上跳下来,绕着树就开始跑。
绑上一圈麻绳可不保险,不是怕尸体给崩断,而是怕我拉不住那力大无穷的尸体,那毕竟是一个能松能紧的活扣。
一直跑到二十多米的麻绳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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