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可真是小,当初你和贤妃密谋要伤害冥月公主的时候,我可没见你说什么不要动手了这样的话啊!”
她又看向了那边的安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见过你!就在这个北国的皇宫。你不就是一个侍卫吗?你还来对我们发号施令,简直是胆大妄为!”
话音还未落,惠妃又看见了后头紧忙朝着这边走来似乎是有重要事情的萧沉卷。
许久未见的萧沉卷,也是北冥洛骞的亲信,见到了他,惠妃就好像见到了希望之光。
她朝着萧沉卷走近了几步:“大将军!好久不见你了,皇上为何没有回来?这皇宫里发生的事情,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
“啊,惠妃娘娘。”萧沉卷向着她行礼。
对此礼数,惠妃表示十分受用,又瞥了一眼身边的安柏,问萧沉卷:“还有啊,大将军,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没脸没皮的,竟然敢对我和淑妃娘娘发号施令,简直是胆大妄为!”
萧沉卷看了一眼安柏,微微一愣。
那边的李麟生也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
惠妃又指了指李麟生:“还有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们的皇后娘娘出言不逊,甚至抱过了冥月公主!”
实际上,惠妃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谈话具体的内容是什么,甚至都没有怎么听懂。
但是她可以看出白绾对李麟生的厌弃,人家常常夸赞,惠妃是个聪明人,知道该讨好谁,站在谁的那一边。
但是很显然,这一次的惠妃,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萧沉卷叹了一口气,对着惠妃善意说道:“惠妃娘娘,不要这么武断地说……”
“才不是武断呢,”惠妃哼了一声,极为渴望邀功,“我要是你啊,我就把这两个人抓起来,严刑拷问了。”
“这个女人,是谁的女儿?”安柏回头看向萧沉卷。
萧沉卷老实回答:“是兵部尚书的小女儿。”
安柏微微点头:“兵部尚书,刚饶了他一命。”
惠妃一愣:“大将军,你怎么对他这样说话?他究竟……究竟是什么人?”
安柏笑眯眯地说道:“刚才我对你说,你的父亲还活着,叫你回家,现在,我收回这句话。你不必回去了,你的父亲由于反对北国的新皇帝,已经被处死。”
“什么?北国的……新皇帝?”惠妃不由得愣住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是北国的新皇帝?
“还有,你刚才认为无礼的男人,也正是北国的太上皇,”安柏的笑意更深,“实在是恭喜你。”
“我……”惠妃狠狠地愣住了,一时间就连跪下求饶也想不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安柏。
她又看向萧沉卷,萧沉卷一脸无奈:“我刚才说了,娘娘不必如此武断……”
惠妃闭上了眼睛,终于知道,自己现在,终于是完蛋了。
白绾懒得再看着一出闹剧,回头看向苏谨:“皇上,我们回去吧。”
苏谨点头:“好,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