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翠绿道,“而这又是那位未来皇后的意思,当初她给主子您来信,不还说看那小部落着实看不过眼么?”
白绾笑了笑:“若是你也觉得这样好,那不如你也考虑考虑嫁给一个什么皇子,如何?”
翠绿的脸颊红了红:“主子,我在说正经的事情呢……”
“巧了,我也是在说正经的事情呢。”白绾笑眯眯地看向她:“翠绿,你的年纪不小了,到底也是时候该出嫁了。浣羽去年成了亲,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啦。”
“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准备侍奉主子一辈子。”翠绿垂着眼睛说话。
“若是你要侍奉我一辈子,那你也得学些什么应该学的东西,”白绾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都该分清楚。虽说这些年你我在这个地方不太张扬,但难保没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瞧。若是说错了,做错了,那会引来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翠绿微微一愣,终于像是反应过来,又垂下了眼睛:“是翠绿说错了。”
“你能现在晓得这件事情就很不错,他日若是随我去了任何哪里,你也都要注意着。”白绾微微点头。
正在她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轻笑声,随之响起的是有些时日没见的浣羽的声音:“要注意些什么呀?”
白绾和翠绿一起看了过去,对上的是浣羽的笑脸。她的身后还跟着梅谷风,梅谷风的目光极为关切,始终落在浣羽的肚腹之上。
“这挺着大肚子,何必还要来看我呀?”白绾连忙从塌上爬了下去。
“浣羽非得要说想你,我说不要过来,她就跟我置气。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梅谷风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委屈。自从娶了浣羽之后,他似乎越来越像是受委屈的主。
“你还说呢,不是你跟我说了,白绯烟前些日子给主子寄了一封信来吗?”浣羽一边说一边瞪了梅谷风一眼,压根就没有了当年见梅谷风就要脸红的模样。
梅谷风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
白绾却是挑了挑眉毛:“姐姐给我寄了信来,我如何不晓得?”
浣羽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向她:“主子,你不晓得吗?”虽说两个人之间已经不是主仆,可是浣羽还是一直坚定地喊着她“主子”,怎么也改不过来。
白绾慢悠悠地点头,并不把此时放在心上,倒是翠绿着急地红了眼睛:“她寄信过来,指不定是有什么坏话要说呢,看不见也好。”
白绾笑着看她:“话也不能这样说,说不准她是来向我报喜呢。”
“报喜?主子,她恨了你两年了,这两年里没少给你使绊子。若不是为了躲开她,你也不必在这个地方沉寂这样久。你可晓得外头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浣羽义愤填膺地看着自己面前笑吟吟的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绾责备地瞥她一眼:“你好歹也快要做娘亲了,身子要紧,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