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远远不够?
这位定安王说的那句远远不够,其间的真正意思是她磕的头不够多,还是她求饶的力度还是不够呢?
酒酒继续磕头,苏谨则一脸冷淡地看着,根本不为这样的举动有任何的动容。白绾亦然。
像是这个叫酒酒的女人,多半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胡作非为,在遇见苏谨之前,不晓得欺负过多少人。欺软怕硬的人,到底是该受一些惩罚,这才会长记性。
“说起来,刚才要打死我的,应该是四王爷才对。”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绾忽然开口。
“啊,原来苏允你想要本王的人死?”苏谨十分配合地看了过去。
苏允狠狠地一怔,连忙摆手:“不,不是……皇叔,我可没有说要了你的人的命啊。”
苏谨冷笑了一声:“但本王的人这样说,你如何解释?”
苏允一咬牙,又抬腿踹了一脚边上仍然在磕头的酒酒:“皇叔,是她!是这个女人!若非是她,我也不会说要惩罚那位公子……”
闻言,苏谨挑起了眉毛:“公子?”他以为白绾是公子?
“是啊,本来我就觉得这位公子眉清目秀,应该是王爷的人……”苏允继续说了下去。
“那你的意思……本王是断袖?”苏谨笑眼看他,心情倒是不错。
苏允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断袖”这样的形容在这个国家到底是有些避讳的,堂堂的定安王若是断袖,那这传出去定然会掀起极大的波澜。
白绾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在她的笑声里,苏允更是惶恐。
那边的酒酒磕头不停,满头都是草屑,几乎都快要晕厥过去了。苏允对她一点也不同情或是心疼,继续说着是这个女人指使他的。
而不论是苏谨还是白绾都清楚得很,若非是一个四王爷暗示,谁有这样大的能力敢妄加生死?更何况是个女子。若非是被苏允宠坏了,酒酒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那边的丫头,磕了多少个响头了?”白绾忽然出声问。
酒酒的身子一颤,苏允又给了她一脚:“贵公子问你话呢!你变哑巴了?”
过去温情款款,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的男子忽然对着她拳脚相加,恶言相向,酒酒满心都是委屈,当下停住了磕头的动作,垂着脑袋:“小女子……小女子也记不清楚了……”
“没用!”苏允瞪大了眼睛,又踹了她一脚。
“王爷赎恕罪!贵公子恕罪!”酒酒连忙又开始磕头了。
“不必再磕头下去了,”白绾看不下去,忍不住摆手制止了她,“你先站起来,总是这么跪着不大好。看你不是个美人吗?”
酒酒咬了咬嘴唇,站起身来。因为跪得膝盖发酸,险些摔去,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子。
“你觉得用身份压人,惩罚人,感觉如何?”白绾笑着问她。
酒酒垂着脑袋:“我……”
白绾不等她回答,便再度开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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