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本王看得出来,她也喜欢本王,只是她没有说出口罢了。”
梅谷风漠然:“那么这一次呢?你们约定好的,为何她不肯来?”
苏谨苦笑了一下:“她在家中也有事情要做,兴许是忙不开身子。”
“忙不开?那么你身为堂堂的定安王,那也是有很多的空闲时间可以陪着一个姑娘家转悠了?玩这种男女情长的游戏。”梅谷风字字刻薄,为的是要叫醒这个挚友。
苏谨皱紧了眉头,没有说话。
梅谷风便接着说道:“王爷,你是不是忘了之前?”
闻言,苏谨微微一愣。
梅谷风知道他记得,便接着说道:“你也不过是善心,待那女子如此好,即便她在嫁给你之前就怀了人家的孩子,你也对她如同对待自己的发妻一般,可是她又是如何对待你,如何报答你的?”
顿了顿,梅谷风冷笑了一声:“她给你下了毒药,又将你烧死。若非是我,只怕现在王爷你不过是枯骨罢了。”
苏谨垂着眼睛,依旧不肯说话。
他说的都是实话,苏谨无法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当年那个女人的确害得他临近死亡,恩将仇报,对他极度残忍,那时候他想,或许,她仅仅是因为恨他?
“你的痴心得不到回报,王爷,你已经在女人的身上栽过一次,难不成还打算来第二次?”梅谷风道,“只是这一次,是不是还会有那样的机会遇上我,可是未必了。”
“绾儿不会如此。”苏谨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相信她。
梅谷风看了他一眼:“那便走着看看,那个白绾,是不是就像是过去的凤冥月一样。”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一边嘴角,道:“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两个女人有几分相像。虽说没有见过几次面,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奇怪的。”
苏谨不肯再说话了。
“好了,王爷,”梅谷风该说的也都说了,当即便站起了身来,“现在我也该回去了。那酒,看来白绾很喜欢,不过,我并不打算送给她。”
苏谨看向梅谷风,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话。
梅谷风便笑了起来:“开玩笑呢,要送,自然要送。不过倒是你,这几天也不好去看她了,是不是?”
稍一停顿,梅谷风又道:“唉,我倒是也听说,苏墨对这个白绾也很是上心,你不去了,说不出他就趁虚而入了。过去你那个妻子怀的骨肉,貌似便是这个苏墨的吧?”
闻言,苏谨的眉头更皱紧了几分。
梅谷风不再接下去说了,道了一声“再见”,便离开了府上。
而苏谨自然也感觉到了一些危机感。即便是病了,他也不能给苏墨那个机会。
于是,他改用信笺的方式,还经常给她送一些礼物过去。那上好的一件披风,便是皇帝听说他感染风寒,特意赏赐过来的。
苏谨自然不会自己穿,而是送去给了白绾,想要讨她一个欢心。
可是苏谨做的一切,好像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