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秋死了,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反正坊间总有些人爱闲谈此事就对了。
白绾在外人面前保持着一贯的姿态,闻人提及此事,偶尔还垂下眼睛假装一下心里的惋惜之情。
实际上呢,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饮茶,偶尔回想起凤锦秋死前的模样,又丑陋,又可怜,每逢此时,白绾都会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个笑来。
“小姐,你最近心情似乎很不错呢。”浣羽站在一边为她斟茶,见了她脸上的那个笑容,也跟着一起笑眯眯地说话。自家小姐心情好,浣羽也跟着高兴。
“的确不错。”白绾勾着嘴角,又饮下一口茶水。
顿了顿,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瞥一眼已经是黑沉下来的夜色,扭头对浣羽道:“去准备些沐浴水吧。”
“是,小姐。”
浣羽的办事速度十分迅速,白绾手里捧着个杯子,水还没喝上几口,浣羽便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浣羽先行退下,白绾伸手在浴桶中探了探。水温适中,是她习惯的温度。水面上洒了些花瓣,整个房间便都溢满了那沁人心脾的香气。
她开始宽解衣带,脱下外衣,搭上绣着寒鸦戏水的屏风。她的身形曼妙,烛光摇曳,把修长的影子倒映在了一边墙上。
就在白绾准备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她忽然一皱眉头,动作极快地将衣衫重新套上,手中银针飞出的同时,她已经扯过外衣重新披上。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那么警惕?”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还带了些嗔怒的语气。
白绾冷眼看去,果真见了一声黑衣的苏谨从窗外翻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私下会面,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你这堂堂定安王或许是没什么关系,我可是要颜面的。”白绾道。
实际上,颜面不颜面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最重要的在于苏墨。
在她完成自己报复苏墨的计划前,任何方面都绝对不能出任何的问题。
苏谨嘴里叼着她的银针,浅色的唇瓣被泛着光辉的银针衬托得极为邪魅,再有那样的眉眼,此时的苏谨当真像是妖孽一般。
白绾别开了目光。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比女子还要漂亮的?
“以你的本事,很难被人发现吧,”苏谨吐掉银针,笑眼瞧着她,“即便是被发现了,你自然也有办法叫那人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定安王真是高看小女子了。”白绾瞥了他一眼,索性转身走开,去桌椅上坐。
“不沐浴了吗?”苏谨跟在她身后。
他在这里,叫白绾怎么沐浴?
明知故问,这定安王当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
白绾坐下来,主动无视了苏谨问的那个问题,面不改色地问道:“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来看看你。”苏谨一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白绾斜了他一眼:“故意挑这种时候?”
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外头潜藏了有些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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