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里羞愧得要命。
“院长,我那天的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您也知道我这个人,一着急就口不择言,您是好领导,也是孩子们心中的好爷爷,要是没有您,他们可能还在街头流浪呢!他们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妙言说得情真意切。
她看得比谁都清楚,这个社会上,有好多人,凭借着自己微薄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改变社会,给大家带来温暖和希望,而有的人,却过着优越的生活,不断挑战道德和伦理的底线,他们的存在,给社会带来了苦难和黑暗。
周院长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对妙言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终于可以正式退休了,一直心心念念要去欧洲旅游,现在真的可以实现了·
从周院长的办公室出来,金妙言心里轻松了很多,她靠着墙,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喂!女侠!”有人唤她,声音听起来有些玩世不恭。她回头一看,果然是辛格。
“如果你是来负荆请罪的,那么荆条在哪里?”他绕着妙言转了一圈,一脸调侃的表情。
金妙言没有理他,想走。
“喂,干嘛一见到我就这样苦大仇深的!”辛格难得在女人面前吃瘪,脸上有些挂不住:“虽然你品味差了点,眼神也不济,但总归活到二十多,我这样的绅士都激发不出你的雌性荷尔蒙吗?”说完,一只胳膊支在墙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妙言不屑地撇撇嘴:“难道所有女人见了你都应该两眼放光,尖叫连连,才算得上正常?”说完,低头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辛格一时语塞,呆站在原地,样子傻极了。
周末是个好天气,金妙言坐在“好再来”餐厅准备享受眼前那份金黄色的生煎包。
如果没有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周末啊。她不满地看着对面坐着的米麒麟,恨恨地搅拌着早已凉透的咖啡。
“说吧,找我什么事?”她想快点打发他走。
“你最近好吗?”米麒麟盯着她的眼睛,语调温和,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挺好的,”敷衍地耸耸肩:“怎么,米警官来做案件回访?”
米麒麟听出了自己的不受欢迎,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你可以进入正题了,如果只是想表示关心,那我谢谢你。”妙言转过身喊伙计:“结账!”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将她按回椅子上:“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件事情。你爸爸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
倏地一下,金妙言胸腔开始发紧,整个人都懵了。
“那件事过去大半年了,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找到你父亲的遗体,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米麒麟认真地看着她,似乎能从她脸上洞悉一切。
金妙言低下了头。父亲坠崖那一刻还定格在她脑海里,车子落在江面上,击起数丈浪花,这一幕,一直像梦魇一样,让她在午夜惊醒。聪明的她在等待警察通知的日子里早就猜测到,父亲可能已经逃出生天了,不然也不会迟迟没有消息。如今米麒麟亲自来找她,她内心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不由得欣喜起来。这段日子,黑道白道的人都想从她嘴里套出军火库的下落,但她咬死了不肯说,她不是傻子,军火库就是她金妙言存在的价值,只要保守住军火库的秘密,她就是安全的。
父亲的下落她一无所知,他会不会在不远处看着她?想到这里,金妙言警觉地四下观望,随即又觉察出自己的可笑,她偷偷抬头望了望米麒麟,希望他不要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米麒麟站了起来,整理了整理身上的制服:“如果你有你父亲的消息,那么请你一定劝劝他,最好永远‘消失’下去,如果他再兴风作浪,即便侥幸逃脱,我的那些同事们也不是吃素的。”他捏住金妙言的下巴,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你听明白了吗?”
金妙言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垂下了头,直到米麒麟离开,浑身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沮丧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她本不想来福利院的,这些天因为周院长的事情,福利院的人都排挤她,孙主任他们聚在一起不知道热热闹闹说些什么,见她来了,便神色怪异地散开,妙言觉得好没意思。转身去了孩子们的寝室,准备收拾脏衣服出来洗,几个周院长从小带大的小孩子硬是不让她碰他们换下的衣服,还骂她是“叛徒”,她委屈得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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