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从听说我走了的那刻起心里的报复感和不知名的感觉在心底跃跃欲试,他打电话给乔虹:“亲爱的,今晚我有事晚些回去。”
“什么事儿啊?”乔虹不解的问,她正在整理公司的账目,短短的两个月来公司的收入已经账上可见了。
“同事生日,让一起去聚聚,放心吧,我肯定不喝酒。”穆延向乔虹撒谎保证着。
“哪个同事?”偏偏在这种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格外的谨慎。
“就是销售部的老王,难得他老婆给他放假。”穆延流利的回答还要感谢当初跟我一起时偷情的经历,每天对我说着同样的谎言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哦……那你早点儿回来。”乔虹即使不相信也没逼问的太紧,他们的婚礼虽然被毁了,可已经登记了,也是正儿八经的合法夫妻了。
穆延开着公司新配的车来到了我家的矮房,他熟练的从窗户下面的竹筐底下翻出了家门钥匙,那是平时忘记拿钥匙留下备用的,那么久的事他却还记得一清二楚。
打开门,里面的摆设一点儿都没变,明明是来嘲笑我的,可当他进入这所熟悉的房子时,那昨日的总总似乎全都再现眼前。时间过得好快,快到让他以为我们的婚姻仿若前世;时光过得又好慢,慢到让他觉得还与我停留在婚姻里不曾改变。
如果当初他不曾背叛,如果当初他不曾心狠,是不是今天的一切又成为了另外一片光景了呢?但他的后悔从来都只是停留在两秒之内,眨眼间,他还是那个只向目标看的冷心人。
翻看了屋里屋外,茶几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怎么看都没有我会拉过的痕迹,心虚烦乱的他坐到沙发上点燃一颗烟静静的抽着,直到天黑。
陆沉逸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思念怂恿着他要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我的家。
当他把车停在门口的时候,看到里面似乎隐隐有些亮光,他顿时心中澎湃,以为是我回来了。
“姚欣——”他疯狂的向屋内跑去,但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时,那熊熊的怒火瞬间腾起,那个曾经在他心头扎了一根刺的穆延。
“你怎么进来的?”他问。
穆延熄灭手里这不知道抽了是第几根的烟,“当然是钥匙开门,哦,你一定知道他们家的钥匙放在那里吧?”像是宣誓主权般的在那里炫耀。
“你知道?”他没有要知道的必要,姚欣又不住在这。
穆延从沙发上站起来,前一阵被害的流离失所的他有些时空的口无遮拦:“当然,那曾经是我老婆,哦,当然她也做过你的女人,呵呵,陆总,捡剩的滋味如何?”
“看来你的教训还是太少了。”陆沉逸一拳挥了过去,被穆延轻易躲过,两个人都是当兵出身,都会些格斗,但陆沉逸前些年什么行当没干过,手里的本事可没扔,不想穆延除了工作睡女人没干过别的。
陆沉逸的拳头调转了个方向再一次挥了过去,让穆延躲无可躲,砸了一鼻子血。
“妈的。”穆延咒骂着,抬手抹掉脸上的血也抡起拳头朝着陆沉逸挥去,两人一躲一攻的“哐当”一声撞到了电视上,穆延力气不敌陆沉逸,被他用力一甩跌向了茶几,古老的玻璃茶几不像现在的那些厚重结实,被他一撞拦腰碎裂开来,一块尖锐的玻璃扎进了穆延的腹部,瞬间让他动弹不得。
陆沉逸本来还想再次挥过去,但看到了瞬间溢了一地的血,立刻收了收,快读从兜里掏出电话打了120.
陆沉逸无奈的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拔掉插在他身侧的那块尖锐的玻璃,穆延疼痛的捂着伤口由他搀着坐到了沙发上,“陆沉逸,你我的恩怨也该消了吧?”
“呵呵,你以为这一道伤口就能抵消你做过的一切?你是怎么对姚欣的,你拿掉了她的孩子,伤害了她的母亲,如果不是杀人犯法,老子现在一定弄死你!”陆沉逸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说,可惜不能真的下手。
“我老婆的事儿你也管?你要睡就睡,还他妈的来替她讨公道。”穆延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不停的喘息起来,腹部的血越流越多。
“我娶了她,我跟她结婚了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老婆。”陆沉逸一个没忍住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腿部牵扯到了他的伤口,痛的他嗷嗷惨叫。
门外的急救车在这时赶到了,抬着担架向屋里快速奔来,穆延被抬上了车,临走时还嘲笑着陆沉逸说:“听说你也跟她分开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俩半斤对八两吧……”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沉逸满脑子里回响的都是这句话,穆延这句算是说对了,自己不也一样甩了她,那又跟穆延有什么区别呢?
陆沉逸蹲在门口笑着,他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的自作聪明,如果林雨轻所做的都是在骗自己,那么,将更加的对不起姚欣。
心突然揪痛了一下,那种感觉像是思念的过了头。陆沉逸,是你也在想着我吗?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有些干枯的爬藤,想到了别墅后面的那片花圃,里面还种了许多的葡萄秧,上面的葡萄被我吃的剩不了多少。
敲门声响起,我走过去将门打开,朝尊在门口摆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的助理大人,请,楼下用餐。”
收回了思绪跟着他一起下楼,真不知道是谁给谁当助理:“你太吃亏了,哪有给助理做饭吃的老板。”
“我就做那个特别的。”他拉开椅子请我入座,当看到桌子上的一碗汤时我愣住了。
“这是你……做的?”一碗打着荷包蛋的罗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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