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阳慢慢从海面扬起笑脸,柔和的光线洒在平静的海面上让住在海边的人们逐渐的从梦中苏醒。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身上斑斑的痕迹既让我觉得羞涩,又有些满足他给的温存。穿上衣服来到客厅,远远的就看到陆沉逸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透明的玻璃房里全欧式的白色装修,跟他做饭的样子美得就像特意安排的镜头。
“你怎么会系这么可爱的围裙?”我拎着他围裙前面粉色的兔耳朵问。
“给你准备的,可惜你起的没我早。”他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屁股拱了我一下说:“去洗脸,马上就好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让人爱上,我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过,就算这是梦,我也要努力的不让它醒过来,不想再继续患得患失的过日子。
他麻利的手脚真是让我自愧不如,似乎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一盘炒青瓜,一盘油焖大虾就端上了桌,白白的米饭飘着香味,对这里不熟悉的我似乎都插不上什么手,尴尬的坐着等吃真不是我的风格。
陆沉逸摘掉围裙搭在椅背上,坐下来将筷子递给我问:“你会开车吗?”
“啊?”我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有空去学学,这里离市区远,我怕不能天天接送你,把妈也接来一起住,这里空气好,适合养身体。”他一边吃着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没有顾忌嘴里有实物的不雅。
我从大口的吃着到一粒粒米往嘴里夹,眼泪就在眼圈里盘旋着,让我不敢眨一下,不敢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对我这么好的人,是比父母对我好。
这么说不是我没良心,从小父亲就喝酒,基本上不管我,妈妈年轻时脾气急,动不动就生气打人,回忆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幸福时光。直到父亲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家里拮据的从楼房搬到了楼脚下的那个矮房。母亲不生气了,可是一次次的手术治疗让刚刚结婚的我多次伸手跟穆延要钱,现在想想也理解,他是没办法承受这样的拖累,所以才想离婚。
可是,离婚我没意见,但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拿掉我的孩子,怕我会赖着他不走吗?
“怎么哭了?”陆沉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我的身边,拿着纸巾帮我擦掉没忍住的泪。
我吸吸鼻子,看着他英俊的脸,发自内心的笑了,“因为幸福……”
他站起来,揉揉我的头发,“好好吃饭,我去后面喂狗。”
“这里还有狗?”我眨着泪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当然,吃完饭过来找我,就在后面。”他穿着露脚丫的妥协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我都没听见狗叫,真的不相信这里会有狗,听到有小动物,心情一下缓解了不少,赶紧吃完碗里的饭。
别墅的后面有一片花园,挨着花园处有一小片菜地,旁边有一个白色的漂亮狗屋,陆沉逸正蹲在狗屋前逗弄着一只黄色的小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半大的拉布拉多犬,它正乖乖的在陆沉逸的手心里蹭着。
“好可爱的狗狗,你什么时候养的?”我伸出手,小狗友好的像我摇摇尾巴,跟着在我的手心里舔舔,湿湿痒痒的。
“三个月前被海水重来的,不知道它从哪来,就让它留下了,正好柴伯在这也有个伴儿。”他拿着一块鸡肉撕碎,喂给小狗。
“柴伯?这里还住着其他人吗?”我好像没发现还有别人的影子。
“在那——”他指着黄瓜架的后面,原来不远处还有一所规模小点的别墅,房子不像这面这么高级,但简单干净的原木色房子,看着就让人舒服。
“过几天把妈接来,跟他做个伴,柴伯其实挺喜欢热闹的,只不过为了帮我看别墅,才住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他喂完了小狗,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水龙头那冲冲手,甩掉多余的水分,拉着我往回走。
快到转弯的地方他朝那所房子挥了挥手,我看到房子门口站了个有些许白发,精神饱满的老人,冲着我们俩笑着点了下头。
陆沉逸拉着我迈着不快不慢的步伐踩在绵软的沙滩上,细软的沙子从拖鞋的缝隙钻了进来,挤在脚趾缝里怪怪的感觉。
他要送我到公司,我借口要回家看一眼妈妈,这才没露馅。
白薇上班前给妈妈买了早餐,我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吃。
“回来了,你吃没吃饭。”妈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又问我:“你这孩子,上班该到点了,怎么还跑回来,我在家没事的,不用惦记我。”妈妈摆着手示意我赶紧上吧。
“好,我换套衣服就走。”回到房间里快速换了套保守点的衣服,怕身上的痕迹被人发现,昨天晚上那个兰姐给我发来信息,说今天有两场演出,要我准时参加,怕影响陆沉逸休息,我的手机放了静音,还好这几天穆延停止了骚扰。
跟妈妈打了声招呼,直奔兰姐交代的地点,是一个婚礼现场,请歌手舞蹈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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