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煜拂了拂刚刚被甩乱的衣袖,盯着前方的慕速之:“看来,你的深影意练得不错。”
慕君煜的话音刚落,慕速之还没有来得急接话,门外便传来一个女声,随后,一个身穿华丽羽衣,面若桃花之色,头梳垂鬟分肖髻,那头发从中间分开自然下垂到肩上,头顶部绑上两个环髻,看起来十分大气。
“他的武功要是不练好,怎么保护我呢!”那女子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耳朵之中,包括躺在床上已经哭泣不止的叶恕宁。
慕速之闻声走到那女子的身旁,伸出手揽住那名女子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温柔的目光,轻声启唇:“安儿,你怎么来了?路途劳累,你应该好好的在房中休息休息啊。”
慕速之嘴中说着责怪的话语,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言语中的关心。
“不打紧的,只要你在,我就不累。”达溪安满目都是情愫,她说着,话中有一种漠北人独有的豪放。
说完,达溪安走到叶初槿和慕君煜的面前,微微一笑:“漠北达溪安见过六皇兄六皇嫂。”
慕君煜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说话。而叶初槿却是冷哼一声:“别乱叫,要是真的尊敬我,叫我一声姑奶奶就行。”
“你……”漠北的女子果然没有中原人的娇气,她面上挂不住,却又碍于慕速之,不便发作。
只是她接下来便走到了叶恕宁的床前,居高临下,十分高傲的说道:“你就是叶恕宁?”
叶恕宁偷偷的擦了一把眼泪,慢慢的转过身来,她闭了闭眼,起身下了床:“奴婢见过塞安公主。”
这句话说完,就叫叶恕宁都觉得好笑,她有多久没有用奴婢二字形容她自己了,可今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脱口便出,或许,这就是公主与宫女的差别吧。
达溪安挑了挑眉,侧目看着叶恕宁:“长的不错,也挺识相的,你知道你是奴婢就好。”
“你以为你是谁?你这个公主当的就好?我告诉你达溪安,你在我眼里连奴婢都不如!”叶初槿看到叶恕宁被达溪安羞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就是一顿羞辱。
达溪安听到叶初槿说的话,狠狠地等着叶初槿,语气傲慢道:“我堂堂嫡系漠北公主,岂是你这一个没有皇室血缘的王妃能贬低得了的?”
“哼,嫡系公主?也就不过如此吧!公主应是善与美同得,可你呢?联合你的母亲害死了你王兄达溪墨的母亲,你助你母亲登上王后的宝座,随后便被你母亲气弃之不顾,你害怕你的王兄会报复你,所以你将你的月奉全部用尽,找来杀手多次刺杀你的王兄。”
叶初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达溪安,这些事情若不是关阴告诉她,她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击达溪安。
“你……你胡说些什么!”达溪安听到了叶初槿的话,连连向后退,嘴中慌乱的否认着叶初槿的话语。
“你害死漠北皇后,为了你的安全暗杀你王兄,你自己想想,你有过善良,有过内心真正的美吗?达溪安,你从来没有!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自私自利,阴险恶毒的卑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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