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松的说道,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自己,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是,她还是忘不掉。
“我记得,后来母亲成了父亲的妻子,我便成了爸爸光明正大的女儿,可是我心中的那些伤痕,绝不是一个身份就能抹去的。”叶初槿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事情埋在她的心中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
慕君煜看着叶初槿,心中隐隐有些不忍,他伸出双手,将叶初槿拥在怀中,紧紧的抱着她,想要给叶初槿一些安慰,可就是因为慕君煜的写一个动作,叶初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落在了慕君煜的衣服上,泪水沾湿了慕君煜的衣襟,可他却丝毫不在意。
“你的泪水,以后只为我流,好吗?”慕君煜俯在叶初槿的耳边,轻轻的呢喃。
“好。”叶初槿说出这话时,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有一些喜悦。
“不哭了。”慕君煜笨拙的安慰着叶初槿,他不知该怎样去掩盖住叶初槿的伤心事,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陪他一起难过。
一日相陪,让两人在第二日时都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名宫女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气氛。
“启禀六王爷,六王妃,七皇子回来了,在恕宁小姐见到他之后,便晕了过去。”
“什么!”叶初槿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问着一旁的宫女,只是,她还没有等那名宫女回话,就快速的跑出了房门,奔向了叶恕宁的住处。
叶初槿在前方跑着,慕君煜在后面追着,直到叶初槿停了下来,慕君煜才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叶初槿跑进了叶恕宁的房门,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叶恕宁,心中有些酸楚,她在心中责怪着她自己,她应该早一点告诉叶恕宁才对,这样叶恕宁也不会受这般打击了。
在叶恕宁一旁诊治的御医看到了叶初槿和随后而来的慕君煜,连忙起身行礼。
“御医,你赶紧看看阿宁有没有事!”叶初槿有些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救人命的御医还来给她行礼,真是不知孰轻孰重!
“是,微臣遵命。”那名御医抱了抱拳,继而又返回到了原地,替叶恕宁把着脉。
叶初槿焦急的看着那满脸胡须的御医,她来回跺着步,双手不停的搓着,一旁的慕君煜看到叶初槿这般模样,却不知该如何制止叶初槿着急的情绪。
半晌过后,那御医缓缓起身,他背着要想走到了叶初槿的面前,再次行了一礼:“六王妃,恕宁小姐没有大碍,只是怒火攻心,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等老夫开几副药让恕宁小姐吃后,自然就会醒来。”
叶初槿听到这话,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再理会那名御医,径直跑到叶恕宁的床前,轻抚着叶恕宁苍白的脸:“怎么这么傻,竟晕了过去。”
只是叶恕宁没有像以往那样调皮的回答叶初槿的话,而此时,在叶初槿话音落后,房中便是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