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在外面这四年,可又懂得了什么?”慕隐秋像是在试探一般。
“四年之久,倒是让煜儿放下了一些东西,什么荣华富贵,锦绣衣衫,只是过眼烟云罢了。”十岁的慕君煜说出了这番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言语。
“那煜儿想要什么呢?”
“煜儿什么都不想要,追求宁静淡泊,不理世事朝物,人生难得自在。”慕君煜不在乎的说道,这东越皇城,他看不上。
慕隐秋听到慕君煜说的话后,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面前这个十岁的孩子,说出一句像是历尽沧桑的话。
慕君煜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他的一生,就是这般度过的,父皇的怜悯,母亲的离去,他的忍耐不都是这般磨练出来的吗。
“父皇,母亲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儿臣无能为力。”慕君煜摇了摇头,对着他面前的人说道。
“父皇总感觉她没有死,她还在。”慕隐秋像是在自欺欺人,喃喃道。
慕君煜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慕隐秋,眼神中带有着嘲讽与可笑。
“父皇是皇帝,拥有着天下最尊贵的身份,为何要让儿臣去找呢?”
“你的母亲,大概是恨透朕了吧!”慕隐秋苦笑道,他伤了一个这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难道她不应该恨他吗?
“父皇,上次您说,您在拒绝了母亲后,母亲便没了踪影,她到底去哪儿了?”
慕隐秋抬眼看着慕君煜,皱着眉头回想着过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呼了出去,像是十分痛苦一般。
他记得,在青若失踪之后,很快他便被他的父王调回了东越,只是随着调遣令而来的,还有他的父皇。
“儿臣见过父皇。”慕隐秋看着面前的人,虚假的行着礼。
“起来吧,你历练够了。也该回去了。”
“是。”
他的父皇大老远的从东越跑到西宣,就只和他说了这一句话,而更多的,是与西宣的皇帝讨论国事。
慕隐秋倒也没在意他们讨论的究竟是什么事,在三日后,他们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西宣皇一道圣旨便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东越皇特来西宣国商议国事,为结两国交好,特将郡王府逐月郡主赐予东越皇为妃,以此诏为证,不得违抗。钦此。”
慕隐秋听到这份圣旨时,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时的他像是已经失语一般,而逐月知道后却是拼命的反抗,可这微弱的反抗终究抵不过那一道圣旨,而她,也作为两国的牺牲品与他一同前往东越。
“再往后的两年中,朕仍旧没有得到你母亲的消息,你母亲也不是朕所爱之人,所以朕,并没有去寻找。”慕隐秋说到这里闭了闭眼,他像是在回忆一起不堪入目的事情一般。
“后来呢?”
慕隐秋嘲讽地笑了笑,像是在笑他自己一样。
后来……
后来他知道逐月为了她所爱的人,不惜让他受罚,在逐月与他的父皇恩爱,生下慕璃渊时,他整日以酒消愁,无所事事。
青若不知从何得到的消息,与达溪昼一同前来,她想要安慰慕隐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