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皱了皱眉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随口一问。”
“最好是这样,别和他打上交道。”
“恩。”
叶初槿随口回答着,出了神。
她不明白一个人要经历多少事情才能从一个温和的人变成一个阴冷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死后,他的性格会突然大变,但是叶初槿现在只想让他好好的信守承诺,因为他信不信守承诺关乎到她的未来。
叶初槿这一生只想信守一生一世一心人,她承认她是对慕君煜有一点动心,但是如果这次和亲成功的话,那一点动心也会烟消云散。
亲人死去对一个人的打击不算小但也不算太大,除非他的母亲死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叶初槿这样想着,便转头问向慕君煜:“大煜,达溪墨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赛安公主的母亲做的。”慕君煜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塞安?”叶初槿皱了皱眉头,“这么说这场和亲他有可能就是要报复塞安?可是他要怎么才能报复她?”叶初槿喃喃道。
“大煜,我问你,你们古代的女子最看重的是什么?”
慕君煜听到这个问题,一脸嫌弃地看着叶初槿:“你是女的你都不知道?”
“快说。”叶初槿没有心思再去顾及慕君煜的表情,她好像是都猜到了一般,但是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慕君煜想了想,不确定地开口道:“一个女子最在乎的应该是清白与名声吧!”
“清白与名声?”叶初槿喃喃道。
“那要是清白与名声都毁了呢!”
慕君煜看着叶初槿,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那还不如去死,尤其是在皇室,清白名声是最重要的。”慕君煜顿了顿:“我说你一天都在想什么呀!”
“没事,我先走了,拜拜。”叶初槿说完,飞快的跑回了她的房间,此时叶恕宁已经不在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叶初槿关好了门窗躺在床上拼命的想着,他想将这几件事都联系在一起,可是却就是联系不在一起。
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让叶初槿不得不下床去开门。
“燕公公?”叶初槿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她自己眼花了呢!
“老奴见过六王妃。”燕公公在门口行了一礼,便从袖中掏出十两银子:“多谢六王妃的衣服,这十两银子还给六王妃。”
“不用,本就是我该赔你的,那污水汤洒在衣服上可是不好洗呢!”叶初槿讨了个哈欠,有泪水从眼中流出,她的声音类似于哽咽。
那燕公公看到叶初槿这样也没有理会,将银子塞到叶初槿的手上便要走。
叶初槿正准备回房,但是脑海中突然又想起她昨天想的事情,出口便叫住了燕公公。
“公公,我想请问您件事。”叶初槿走到燕公公的身前。
“六王妃客气了。”
“塞安公主与东越可有联系?”叶初槿说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不料燕公公听到,神色立刻慌张起来,他推开站在他面前的叶初槿:“六王妃莫要胡说,老奴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燕公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初槿看到燕公公的反应,心中更加确定了赛安公主与东越是有关系的。
“即使你不说,我也一定会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