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绚烂的阳光透过薄薄的早雾和轻柔的窗纱直直的照射在卧室软床的位置,光线柔和温情。
床上的小人儿蠕动了两下,眉头紧锁,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杜若澄澈灵动的眸此刻空洞无神毫无生气,慢慢清醒的大脑唤醒了她痛苦的记忆,不知不觉又湿了眼眶。
为什么会这样?
当她认为所有感官都已清醒才慢慢撑起身子,每一个微小的都会牵扯到她疼痛的神经,腰部的酸软让她有些直不起腰。
“嘶”,倒吸一口冷气,用手扶着腰一点一点缓慢向卫生间移动,偶然间目光落在了门口散落被撕烂的纱裙上,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想起昨晚被傅亦琛粗鲁的折腾到晕厥,有意封锁那些会引起鼻酸刺激泪腺的情节。
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洗手台前,遍布全身深深浅浅的吻痕那是傅亦琛对她惩罚的烙印,刺目的欢爱印记带着抹不掉的羞耻感,杜若用力拍打水池当中的水面,溅起的水花模糊了镜子清晰的影响。
“我很好,真的很好,我好吗?”
她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洗脑,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杜若,打起精神来。”深吸一口气,小手用力拍拍脸颊为自己打气。
知道了杜国强的病情,杜若洗漱完毕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
坐在出租车上的杜若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陷进肉里才成功的将泪水逼回眼眶。
“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司机关切的问道。
杜若今天为了掩盖不佳的脸色特意画了妆来遮,看来并不是很成功。
“没有,我很好。”她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便别过脸看向窗外。
她绝美的小脸半陷在金色的晨光之中更加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在光线的照射下在脸上打下一抹俏丽的暗影,憔悴的模样更增添了她病态的慵懒美。
杜氏此时犹如海面大浪中的一叶随时可能侧翻的扁舟,她破碎的婚姻还有随时可能倒下的杜家顶梁柱杜国强,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会止不住的颤抖。
“小姐,到了。”司机师傅善意的提醒道。
思绪出走的她被猛然叫醒,“啊?哦,谢谢。”
脚步像是灌了铅般沉重,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按响了门铃。
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可能苏嘉是骗她的,抱着这样的侥幸。
“呦,是囡囡回来了,爸,你快看是谁回来了。”杜威笑着迎接高声说道。
杜若进入客厅却并未看到杜国强的身影,好奇的问道:“哥,爸那?”
那刚刚他为什么说的那么大声音?人根本不在客厅。
“爸在卧室。”杜威一直有意无意的躲避她直视的目光,这样的表现让她心中更加不安。
人明明在二楼卧室,为何她刚一进门杜威就高声的大喊,难道是在提醒什么人?
没有几节的台阶,她却觉得走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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