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为什么开炮?”郝运皱着眉继续问道。
坦克手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只是一脸恐惧的看着郝运。
郝运抓着他的脖领子悬挂在空中,那可怜的坦克手就跟无根的浮萍似的飘呀飘呀。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开炮?”郝运张大嘴巴吼道。
郝运的野蛮咆哮差点把这货吓晕了,他咳嗽两声道:“是指挥部下的开炮命令,我们这辆坦克的位置最好,只需要微微调转炮口就可以开炮......”
“指挥部?有意思!”郝运连连冷笑道,打不过就玩阴的杀人吗?果然很有意思呢...
“把联络器给我!”郝运将那个坦克手放下,然后伸出手命令道。
“这个...按照...纪律是不...能给你的...”坦克手期期艾艾的道。
“纪律?演习守则上是不是有规定禁止朝人开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纪律?你再跟我叽叽歪歪我就执行拷问法令了,抓舌头的时候可是不禁止酷刑的...用不用我给你打一针?”郝运嘎嘣嘎嘣的捏着手指关节,一脸冷酷的道。
“给你!给你!”坦克手听了郝运的话直接怂了,他也是特战部队出身,也经历过实战考验,他当然知道在抓到俘虏俘虏拒绝开口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这些东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因为这非常不人道......
但是这是大家公开的秘密,在战场上真这么执行没人会说一句不是,所以坦克手为了自己的半条命着想,果断的把联络器交给了郝运。
“总部总部...这里是坦克...”郝运幽幽的道。
“目标是否已经清理?”指挥部这边急切的问道。
“阁下就这么急切的盼望我归西?对不起,让您失望了...”郝运遗憾的道。
“是你?”指挥部那头冷然的道。
“是我...但是你是谁?红军集结了八大区的特战部队,能坐镇指挥部的至少也是一个特战大队的军事主官...我想知道是哪一位这么想让我死。”郝运嬉笑着问道。
“无可奉告!”指挥部那头有些慌乱,色内厉荏的回答道。
“别这样!发布这种消息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指挥部里是个人就能知道是谁下的令。我先跟您说一声,清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来砍...想让我死的人向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种无聊的演习早就该结束了。”郝运像跟老朋友闲聊的时候似的轻松道。
“狂妄!红军指挥部岂是你说来就能来的?”联络器那头嗤笑道。
“那就等着瞧喽...话说你们几个大队长有几个是跟隐龙的人穿一条裤子的?算了...问你你也不会说的,我还是自己去查吧。不过我建议您先写好遗书,这一次你的隐龙爸爸真的帮不了你!”郝运一脸真诚的道。
“滴...”指挥部切断了和郝运的联络,联络器里只剩下了电流的声音。
“切...没头没脸没牌面...”郝运一脸不屑的捏碎了联络器,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按道理这东西是要上交的,部队里禁止使用个人移动通讯设备,但是郝运是外援,更何况战局紧张,最高级别战略部队也没来得及将郝运的手机收走。
“班叔...忙吗?”郝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此时正是阳光明媚的中午,虽然冬天的气温很低,但是阳光却真心不错。
鲁班大叔懒洋洋的回答道:“没啥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后勤处的情况,每天除了修一修桌椅板凳之外全是空闲时间...现在学校里的东西都是崭新的,也没什么需要维修...怎么了,又有什么糟心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