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递到云锦手里,笑嘻嘻的问:“怎么啦,吃惊成这样!是觉得占了公司的支出吗?买摄像头花不了几个钱的?”
云锦阴沉的脸上布满了黑线:“你觉得是装摄像头这事儿就只是钱的问题?”
“那还有什么?”我有些诧异的问。
“你考虑到人权了吗?董事长,在办公区里安摄像头也就算了,为什么每个部门经理都要在监控下面工作?你让他们怎么想?”云锦的声音提高了个八度。
我回头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为了公平起见,回头你的办公室和我的办公室都要装一个摄像头。”
“你!”云锦气得咧嘴说不出话来,愤愤然地推开玻璃门远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苦笑了一下,坐回到沙发椅上寻思,必须加紧让林曼丽出来了,要把集团尽快地移交在她手上。否则那秦政委不知还要记恨我多久。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我接起电话,耳边传来吴律师报喜的声音:“董事长,傅远回国了,看那样子很落魄,估计卷走的财产也被他败得差不多了。”
我先还迷惑傅远是谁?突然想起来是那傅家大少爷,我连忙问吴律师:“只有他一个人吗?”
“对,董事长,就是他一个人下飞机的,手里面什么行李都没有,就只有一张护照和身份证件。”
“我明白了。”年轻的傅太太不知去哪去了?不会是被这败家子出手给卖了吧,倒也有这个可能。那个美丽性感的年轻女人这辈子真不幸,在傅家过了几年金丝雀的禁锢日子,现在又被遗落在异国他乡,谁知道会有怎样凄惨的遭遇。
这是我唯一心存愧疚的人,我做这些只是针对傅家,最后却伤到了她。
“董事长,董事长!”吴律师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请你指示。”
我说:“找个人接近他,了解他的具体情况。”
“这个我已经派人去办了,据这小子说,他在澳门把钱输了个精光,还染上毒瘾。从家里卷走八千万,全折腾得一干二净。”
连我都不免震惊,八千万?这才将近两个月就败光了?这要怎么花才能花完这八千万?呵呵,看来我的思维还是穷人的思维。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是败得不够啊,他应该欠点高利贷什么的。”
吴律师当即心领神会:“明白了董事长,我马上去办。”
下午六点钟,集团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我也动身准备回家,路过云锦的办公室时,她还在里面埋头工作。
她这个当副总经理的比我这个董事长工作还要拼,看来我的眼光没有错。
我推门进去说:“下班走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做不行吗?”
她抬头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亏你还说,集团现在的工程部经理还没有人应聘,我不得照看着点儿吗?这个部门下面全是些公知识分子和工程师。没有些专业知识的人根本没法干,本人恰好当年就是建筑系毕业,只好替你先把担子担起来。”
说完她抬起头活动了活动自己酸困的肩膀,我轻轻地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轻按,轻柔地问:“是这儿吗?”
“对,对,就是这里。”
我把手按在她柔软白皙的香肩上,轻轻的推动了几下后问:“感觉怎么样?”
“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她的对面正好是一面镜子,抬头看见了镜子里的我和她,云锦的脸顿时有些绯红。她抬起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伤感的脸上有些恋恋不舍:“别离开公司,好吗?”
我把手从她的手中抽离,低头黯淡地咕哝:“真是对不起。”
她只是苦笑了一下,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我们相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我俩进入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刚准备合上,一个提手提包的人就冲进来,低着头一边说:“麻烦了哈。”
原来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林嘉佑,他抬起头来看见是我,便尴尬地笑了笑:“董事长好。”
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说:“这都快七点了,怎么还在加班?”
林嘉佑:“这不是公司应聘一批员工吗,下个星期就要进行笔试和面试,我留在后面整理档案。”
我刚准备说辛苦了,电梯里又闯进一个人,是市场部经理卫绪。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对我说:“董事长。”随即板着个脸站到了电梯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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