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拄着拐杖在地面上不停地敲击着说:“老汉我虽然学文化少,但是俺也看出来了,你们要把永盛留下来的公司分家,就好比村里面三个儿子分家产,另外两个儿子不但分了家产连姓都改了,就等于换了国号,这等于欺师灭祖啊。”
老头这比喻真是恰当,整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张启和乔肃天阴沉地站在哪儿,脸上不但郁闷而且直接懵逼。
我们都把这目光投向了这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夫妻,他们依然穿着那种老旧的粗布唐装,似乎多少年都没有换过,脚上穿着平底布鞋,一看就知道这两位从农村来的。
那于胖子站起来生气地指责:“老头你怎么说话呢?什么都不懂就乱发议论,这怎么能跟分家一样呢?”
老头的脸上更加激愤,使劲儿地用竹杖敲着地面说:“说什么不懂!我什么不懂?你们这种行为等于谋朝篡位,我熟读史书,春秋战国的历史还是知道一些的,你们这个就等于韩魏赵三家分晋!”
我不禁会意地笑了笑,敢情这老头还是个历史通,这个比喻倒是挺恰当的。
张启才不去计较这些小节,直接对老头说:“你手上的股票他买不起的。”
老头抬起竹杖指着张启说:“他买不起,你也买不起!”
俞胖子冷笑的说:“哈,脑子不好使了,是不是老头?你有多少股份张董他买不起!”
老人不理会俞胖子的冷嘲热讽,颤巍巍的走到我面前说:“其实我们拿着这些股份来,是准备给永盛拿来用它重新创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见他,他竟然就撒手西去啊。他就算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求到我们身上。唉!”
老人解开衣服的夹层,从里面取出十一份股权协议书,每一份都有整个永盛集团百分之一的股权,加在一起就是百分之十一。
顿时现场一片寂静,我们这几个人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整整11%的股份,竟然出自这对看似贫困的老夫妻手中,这才是真正的大股东!
我不禁郁闷地想,老人家你这是在玩儿我们吗?低调也没有你们这么个低调法,拥有如此大的股份完全可以坐到谈判桌上来自成一方势力,竟然躲到一堆小股东散户背后,最后才强势登场?
我的呼吸几乎快要凝固,老头却轻描淡写把十一份股权协议书交到我手里说:“年轻人,我也知道你参与了谋朝篡位,但我老人家也想开了,改朝换代是历史必然,是任何人阻止不了的,但是你延续了永盛的国号,也等于把他的遗志继承了下来,我们的股份先由你来代为管理。”
“永盛是他是个孤儿,早年父母双亡,当年他从俺们村里出来到城里创业时,从我们村里几个老伙计手里每人借了一千块钱,总共是一万一千块钱。但十年之后他回来时,带回来这11份股权协议书,还有很多很多的钱。永盛他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们借给他的一千块钱这些年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也给我们带来多少好生活。年轻人既然你继承了永盛的遗志,就必须把他的江山给延续下去!”
我激动着肯定地点了点头:“大爷,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托付,把永盛集团继续发扬光大。”
还真是没想到,一个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穷老头,竟然拥有这么多的股份,而且还都是原始股,我手中的资产也不知不觉上涨到41%,让乔肃天和张启大跌眼镜。
傅永盛的名字还真是值钱!
我连忙把两位老人请到办公区里空置的办公室,让云锦帮我打印好新的股权协议书,我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老板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我还是没有做企业法人的经验,身上居然连个印章也没有,幸亏云锦的身边带有印泥,掩饰着尴尬对两位老人笑了笑:“还是按手印吧,按手印更具法律效力。”
签过股权协议书之后,我再次握着老头的手说:“感谢老人家,我一定不负你的厚爱,把永盛集团公司长久地干下去。”
老人的老伴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我赶紧问她:“大娘,你肯定还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
老伴儿犹豫地开口:“还有一个事儿,永盛承诺说今年要在村里修建敬老院,刘老板你看能不能……”
老头突然对老伴儿打岔训斥说:“你没看见永盛的江山都被人家推翻了吗?连永盛都不在了,谁还愿意管你这破事儿?”
“等等,”我拦住老头的话说:“建敬老院,这是好事情,既然傅董事长承诺过你们,我自然要给你们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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