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幽幽地回过头来,眼角上含着泪花楚楚可怜地问我:“刘良,你真的不会抛下我不管吗?”
我的头脑一阵阵眩晕,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对,我会全心全意的帮你,只要你还活着,就有希望。”
她的眼睛里或许有了生的希望,凄绝中也带着几分柔光。
我对她伸出双手:“你慢慢朝我走过来。”
她也许支撑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个答案,扶风弱柳地向我接近后,突然体力不支晕倒。我连忙把她抢抱在怀里,从楼梯上小跑着回到医院走廊,大声的喊叫着:“医生!医生!”
病房里医生又对她进行了检查,我站在一旁心忧地等待着。直到医生摘下听诊器,我才连忙上前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冷淡地点点头说:“原先的伤口开裂,还好没有感染,不然会得破伤风。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输液消炎就好,但是她的身体不能再经受任何波折了。”
医生走后,陈雪和魏欣茹也相继离开了病房。我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底涌起异样的悲伤。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劫难,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普普通通地嫁个男人,相夫教子。
我和她从认识到相恋七年了,仍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求那喧嚣浮华的生活?没有富贵,没有物质不能生活吗?
我轻轻地给她掖好被子,正准备转身走出病房,她却在昏迷中伸出手拽住了我的衣角,表情痛苦地呓语着:“刘良,别离开我,别抛下我。”
听到她像孩子一样呼唤我的名字,我心里还是有些温暖的满足感,至少她在危难的时候惦念的是我。我曾经一度认为,曼丽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她对男人的选择,是用最功利最理智的态度来思考。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把手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将门轻轻掩上。
陈雪和魏欣茹在门外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她们一言不发,看起来怪怪的。
我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陈雪哼了一声说:“你又被她给拿住了。”
我生硬地笑了笑:“这话是怎么说的?当时这种危急关头我不可能不答应帮她,换成你们也会答应的。”
陈雪和魏欣茹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不会。”
我坐在排椅上摊开手说:“我这是出于一种同情心,不掺杂别的任何感情,就算别的女犯人遇到这种事情要跳楼,我也不会不顾一切地救她,帮助她。”
陈雪冷淡地望向窗外,说:“你不用向我们解释,这种事情自己又骗不了自己。你的这位前女友很聪明,也很会利用男人,我看你这辈子也只能被她耍的团团转。”
我感觉她不可理喻,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真的是逼到了绝境,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向我求助,这怎么能叫她耍我?”
陈雪蹲坐在排椅上,双手抱膝说:“你要这样理解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是女人,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她只是把你当做一根救命稻草,临落水时拽着你挣扎。可她一旦上岸后,你这根草就没用了,她又要直接扔掉你去攀更高的高枝。”
我说:“我知道,我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也不认为帮了她就要她回报我,我只是出于朋友的情分帮她,不需要她感激回报什么的。”
陈雪讽刺的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圣人啊,实际上就是个贱男。你就这样犯贱吧,贱下去,把你自己都贱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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