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商店老板理解地向我笑了笑,问我:“你准备开一张多少钱的烟票?”
我准备说开一张一万元的烟票,随即想了想不够妥当,便对老板说:“给我开两张五干的吧。”
老板利索地拿出单据薄,刷刷刷地龙飞凤舞写上名字和金额,又盖上了红色印章给开出两张烟票。
我交了钱接过两张单据,心想这两张薄薄的纸就值一万块钱?有些不放心地问:“老板,你这单据印章就不怕有人仿冒吗?”
“放心,没事,”老板翻开纸张给我看:“这本子都是从国税局领的发票,上面都有仿伪码和仿伪萤光条,还有这印章是我专门寻篆刻大师刻的瘦金体,一般人根本刻不出来。”
我放心地把两张纸揣进衣服口袋,心想就先拿五千块钱烟票试试吴丽花的深浅,如果不够再拿出另外五千,一万块钱拿下她足够了。
我离开了烟酒商店,来到了集会街道上。
兰花镇上的繁华景象让我留恋,花花世界,红男绿女,比高墙内了的单调枯澡,了无生机不知强了多少倍。
但我还是得回到高墙之内,里面有让我牵挂惦念的人和事。
回去之后我去了两位领导的办公室,殷勤地拿出简易饭盒调制好凉皮,端到她们的面前说:“我去了兰花镇正好碰上赶集,就给你们买来尝尝鲜。”
说完这话我都觉得自己犯贱,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居然向这两个女人献媚。
张燕还是那副死相冷淡地说:“先搁那儿吧。”
卢雨抱起饭盒吃了几口,不由得夸赞道:“嗯,味道还不错。”
我说:“两位领导先吃着,那我先过去了。”
“等等,”卢雨在我身后开口说:“以后兰花镇这种地方最好不要去。”
我问:“为什么呀?”
张燕生硬地阻断我的话:“你说为什么?作为公职人员去那种有伤风化的地方,你觉得合适吗?”
我点了点头喃喃地说:“是有些不合适。”
“还有一件事,”卢雨手中玩耍着笔杆说:“你的那个亲戚,你准备怎么让我们照顾她?”
“怎么照顾?”我有点懵了。
“我想给七号监舍换个号长,你那个亲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当号长?”她随即问我:“她的刑期还有多长?”
“还有一年时间。”
她摇了摇头说:“时间太短了,还是算了吧?行,你出去吧。”
我松了口气,也不希望王娜去当这个号长,不想因为她境遇改变而助长骄横气焰。
卢雨的表示给了我一个好的信号,说明她也对郑秀芳这个号长不太满意,但原因并不是因为郑秀芳横行霸道,而是因为她不能给她们带来直接的经济收益。这是至关重要的致命的一条。
现在我只需要在吴丽花屁股后面放一把火,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吴丽花由值夜班换成了下午班,现在应该在她的宿舍里,我决定趁着那一万块钱的兴奋劲儿还没有散去,趁热打铁,直接去她的宿舍把她拿下。
吴丽花的宿舍在三楼的角落里,和我同样也单独占一间,我上楼的时候听见楼道里有人在放声高歌,简直像乌鸦一样产生沙哑的噪音。
我还寻思是谁这么缺德,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吗?不知道自己制造的噪音已经打扰到别人的休息了吗?
我穿过楼道,循着的声音的方向走过去,透过玻璃窗看见吴丽花站在镜子前。她手中拿着手机,头上戴着耳机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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