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下移,喊住了我的下巴,发狠般的啃咬了一下,问:“你和亚瑟是床伴?”
他认得亚瑟,这我并不惊讶。
毕竟他的目标是格尔森.怀特,又怎会不认得格尔森.怀特最宠爱的儿子?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亲吻,哑声道:“为什么不是情侣?”
顾言昇闷笑出声:“若是情侣,那我们两个现在在做什么?”
亲吻间,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长裙里,修长的指在我身下的秘密花园里不断拨弄着,手法极其高超,令人欲仙欲死。
我放声大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偷情啊!顾老板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顾言昇面不改色,仍笑得风轻云淡,手上却突然加大了力气,惩罚性的顶弄着我:“伴侣不知道,那才叫偷,他若知道,可不叫偷。”
我娇喘出声,水一般的瘫软在顾言昇的怀里,嘴上却仍不服软,勾着眼睛看向顾言昇,问:“你凭什么觉得亚瑟知道我和你的事?”
顾言昇凌厉的眉压低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秦煜卿更不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
亚瑟确实知道我的所有风流韵事,他愤怒过,也跟我闹过,闹得最厉害的那段时间,他甚至一整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他想让我完全属于他,可唯独这一点我办不到。
我们最后打了一架,打得特别凶残,刀子、棍子……凡是能摸得到的武器全都用了,就差掏枪了。
打到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的时候,格尔森.怀特来了。
他凝视着那一屋子的狼藉,竟反常的没有发火,而是缓步走到摆放在房间东角的橱柜旁,去里面翻找医药箱。
“亚瑟,其实你不能怪莉莉丝。”翻找医疗箱的过程中,格尔森.怀特背对着亚瑟跟他说:“莉莉丝不自爱,其实全怪你。”
亚瑟瞳孔微张,语气里盛满了愤怒:“怪我?!”
格尔森.怀特找到了药箱,他抱着药箱转过身来,目光平静的看向亚瑟:“对,怪你。”
他踱步向亚瑟走来,步子迈的很是优雅,衬得双腿格外修长:“是你在她的成人礼上强暴了她,那是她第一次接触性,你却没有温柔以待,而是让她像牲口一样跪在你面前,任你宰割……你都没有珍视过她,又怎么能要求她为了你珍视她自己?”
亚瑟无言以对,颤抖着扭头看向我,眼眶逐渐泛红。
此时,格尔森.怀特已经走到了亚瑟面前,他半蹲了下来,从药箱里翻出酒精和消炎药,动作很轻柔的开始为亚瑟疗伤。
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可他口头上却没有仁慈半点,他用他那低缓沙哑,仿佛诵读英文诗歌的男低音继续讲道:“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印象会极其的深刻,初夜以前,没有任何男人进入过她们的身体,她们对性还很懵懂,这个阶段的每个女孩儿都是洁身自好的,直到丢失初夜后。”
“初夜是个转变,被珍视的姑娘会一如既往的洁身自好,不被珍视的姑娘则会产生一种自己的身体并不重要的观念,你在莉莉丝对性仍然懵懵懂懂的时候,用行动暗示了她,她的身体任何人都能进入,甚至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进入……如今造成这种结果,不怪你,怪谁?”
格尔森.怀特微笑着看向亚瑟,手中沾了酒精的棉签擦过亚瑟染血的手臂,沾走一片血渍。
亚瑟眼眶越来越红,他扭头看向我,眸底有晶莹的东西闪过。
自那以后,他再未跟我谈过忠诚的问题,而是选择对我的水性杨花视若无睹。
他知道我这次执行任务必定会爬上秦煜卿的床,而且有很大的概率会被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强上,可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格尔森.怀特把任务交给了我。
我和亚瑟的感情很复杂,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们不是恋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此时此刻,我坐在顾言昇的腿上,昂贵的礼裙被顾言昇搞得乱七八糟,肩带落了下来,露出性感的锁骨和黑色蕾丝内衣,裙摆被撩的很高,白皙纤细的大腿也裸露在外。
顾言昇却衣冠楚楚,西装外套都没脱下来。
“你把人家叫到书房里来,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吗?”仰头含住顾言昇的耳垂,娇笑道:“太变态了吧?看到我和你哥哥上床的照片,非但不生气,还硬了?”
顾言昇声音突然变冷了:“谁说我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