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其实是有点颠三倒四的,但是程月笙是什么人,立即就从她的话里抓出了问题的关键点和精髓。
程月笙的手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扭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那副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样子。
他问她:“你的意思是他这几天一直在堵你?”
“也不是一直。”曲央央实话实说:“昨天开始的,所以我昨天一直在做检讨,我前天有没有拿错他什么东西或者挖了他家祖坟,以至于他要这样来堵我。”
她的这些形容词明显取悦了程月笙,他的语气平淡:“他下午如果还来的话,你不许躲,给我打电话。”
“你该不会是要喊保安把他暴打一顿吧?”曲央央有些紧张地问,虽然施正伦现在已经给她造成了困扰,但是她却觉得打他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心疼了?”程月笙的语气冷了三分。曲央央只觉得头皮发麻,忙说:“当然不是,只是他现在是我们的客户,他要是在公司里被打的话,这事传出去,有损凯航的名声,最重要的是,有损你的仁慈宽厚的大名
。”程月笙扫了她一眼:“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宽厚的人,不过你说的也对,他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真要在公司门口打他一顿的确不好,而事实又的确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
要打他。”
曲央央轻松了一口气,程月笙语气平淡地又补了一句:“因为我一直都觉得用拳头去解决问题是蠢得不能再蠢的方式,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用其他的方法去解决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曲央央听到他这句话心里生出危险的信号,她不自觉地看向他,他恰好也在看她:“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男人打主意。”
曲央央想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只是她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理亏加气短,于是扁着嘴缩着肩一句话都不敢说。
两人到各自的办公室后,程月笙就下达了一系列的指令,将叶开调到非洲,打电话取消和广德的合作,让销售继续拓展公司的业务。
这几个指令一下达,整个公司也跟着抖了几下。叶开在看到那个指令的时候一度怀疑是不是他的眼睛花了看错了,在确定程月笙要把他调到非洲的时候他一个没忍住冲进了程月笙的办公室:“你丫还有没有人性?这样对
我!”
“我这是在帮你。”程月笙的语气冰冷:“我已经给足你时间来处理你和曲圆圆的问题,但是看起来进展相当的慢,既然你的进展这么慢,那就由我来帮你处理。”
“就算你是想要帮我,也没有办法把我扔到非洲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吧!”叶开急了:“你随便把我扔哪里去去也比那里强啊!”“抱歉,我不这么认为。”程月笙看着叶开说:“曲圆圆是因为什么缠上你,估计你心里很清楚,像她那种势利的和拜金的女人,只要你不能帮她得到她想要的,她根本理都懒得理你,而你只要不是凯航的执行总裁,你想要怎么处理和她的事情都可以,都不会影响公司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