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语傲娇的哼唧了两声,然后一张毛茸茸的小猫嘴在蹭到了夜澜的嘴角。
在睡梦中挣扎的男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对于夜澜来说,巫小语永远是最好的灵丹妙药。
一团毛茸茸的小毛球蜷缩在夜澜的耳边,柔软的触感让夜澜惶恐而迷茫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仿佛寻找到了港湾。
次日醒来,头疼的症状已经缓解了不少。夜澜揉着太阳穴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老宅的卧室之中。
昨天的记忆碎片不断的涌入脑海。
小语……是谁?
昨天晚上抓住他的手的人又是谁?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又一个疑问让夜澜陷入了沉思,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却又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早餐的餐桌上。
“妈,小语是谁?”
夜澜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让夜母一个措手不及。
哐当两声脆响,筷子从夜母的手指间滑落。
“你们认识她对不对,她到底是谁?和我什么关系?”夜澜看着表情怪异的父母,一句接着一句的质疑。
夜母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儿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头子,最后试探性的开口:“你……你现在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什么的吗?”
以前不要说提及巫小语的名字,即使是去曾经有巫小语留下痕迹过多的地方,夜澜的躁狂症就会发作。
但是这次夜澜从躁狂中恢复后,似乎情况有了些转变。
夜澜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父母:“没有。”
他对自己的躁狂症的发作并没有太多记忆,所以完全不明白夜母在担忧什么。
然而此刻的夜父和夜母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小语……小语是……”夜母刚想给夜澜解释什么,却被一旁的夜父抬手制止了。
夜父清了清嗓子,只说道:“小语是个……对你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想找到她,就自己努力吧,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关于她的记忆。”
“哎?老头子?”夜母不明白夜父为何不告诉夜澜关于小语的事情。
夜父牵着夜母的手离开了餐桌,两人在夜澜彻底听不见的地方停了下来。
“儿子既然已经对小语的名字没有那么敏感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也许……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呢?”这是夜母所期望的。
夜父习惯性的摸了摸上衣口袋,虽然已经戒烟多年,但是在烦闷的时候还是去情不自禁的做这个小动作。
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摸到,夜父放下了手。“你要怎么解释巫小语现在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告诉他在一场车祸中,小语为了保护他而变成植物人吗?你忘了他是怎么出现躁狂症的了?虽然现在对这个名字已经没有了
过激的反应,但是我们谁也保证不了他不会对那段回忆没有反应!”
夜母呆呆的愣在原地。“好了好了,你也别那么悲观,现在儿子明显在一步一步勇敢面对那段他逃避的记忆,顺其自然就好。即使现在告诉他,他也见不到小语,徒添担忧罢了……”夜父重重的叹
了口气。
夜母也捂住了脸,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也尝试和齐朦去沟通,但是显然都失败了。一个经历过绝望的母亲,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