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没有得罪什么人吧,尤其是苗寨的人,她是被下蛊了。”师傅说出了答案。
居然是种了蛊毒,能让肚子鼓成那样,真是阴险。
想起曾经苗兮中的血蛊,浑身上下就剩骨头架子了,我恨透了那帮有能力却用来干坏事的败类。
大叔和婶子一听被吓得不轻。
“没有啊,师傅,我们一直都本本分分过日子,真没得罪过什么人。我卖菜也从来都不短斤少两,因为是自家种的,成本不高,能多给我都是多给,邻里乡亲的家里有事我都会去帮忙。”大叔说道。
师傅看了一眼关着的房门。
“你闺女模样很好,估计在这十里八村也算是漂亮的,看她的年纪按着你们这里的风俗,也是到了该婚配的年龄了吧,会不会是提亲被拒绝的人心有怨恨?”
“不会,师傅,我闺女早就和村长家的儿子定了娃娃亲,而且两个人关系也很好。丁子出去学手艺去了,明年就回来了,两家都定下来他回来就办婚礼,其他人都知道的。”大叔回答。
师傅低头思考,过了一会,抬起头。
“没仇没怨不会无缘无故下蛊,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有两天,如果蛊毒不解她就会没命,下蛊的人一定会在两天内主动上门的。”
“啊……师傅,那……那万一他不来,我闺女不是连命都没了吗,求师傅救命,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夫妻俩急了。
师傅摆摆手,“别急,这蛊我能解,我刚才说的意思是蛊解了后再等两天,下蛊的人如果不找到就算这次蛊解了他还会再下,得知道真实的目的才行,现在去烧一锅热水,取点公鸡血,不用多,半碗就可以。”师傅吩咐。
他们赶忙去照办。
婶子去准备这些东西,师傅和大叔进了屋,师傅让我也跟着进去了。
大姐姐躺着的床本来是靠近一面墙的,给抬到了屋子中间。
师傅让大叔去找个不透明的纱帐,把床一圈围了起来。
等了有半个小时,热水烧好了,半碗公鸡血端了进来。
“我们男的不方便,你到床上把你姑娘的衣服都脱了,待会需要把公鸡血喂下去。”师傅说道。
怪不得师傅刚才要大叔去准备纱帐。
师傅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符,念了符咒后符烧着了,他放进了公鸡血中,倒了一点热水,用筷子搅拌了一下。
“味道不太好,忍着点,都喝了,最好不要剩。”师傅说道。
婶子从里面把碗接了过去。
其实我现在挺想出去的,虽然床上隔着纱帐,但是一想到里面的大姐姐一件衣服都没穿,我脸不自觉的就发红。
幸好师傅他们都在忙,没时间看我。
我知道师傅的意思,他是让我学着点。
只能硬着头皮待着了。
喝公鸡血并不是很顺利,中间停顿了好几次,里面的大姐姐一直恶心。
师傅又拿出了一张符,让婶子贴在她的后背上,这才好一点,总算是都喝了。
“好了,等着吧,接下来她会一直呕吐,直到肚子完全消下去,吐的东西不要倒掉,去找个空缸来,里面放上热水。”师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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