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西斯被陌少川掐的呼吸不畅,满脸憋的通红,可以说死到临头了,却还不忘露出一副可耻的阴笑,故意说,“反正你也不要了,这样的女人,就和垃圾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不过帮着上帝,清理一下这些垃圾而已,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更加刺激了陌少川的愤恨,掐着弗西斯的手又紧了紧,力道大的让弗西斯连呼吸都不能。
身后的刑警见状,忙想阻拦,但陌少川的性格,看着他这么发火,而且这件案子又很棘手,几个刑警在旁边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直接拦阻。
陌少川虽然异常暴怒,但好歹还没失去理智,只凭着弗西斯一句‘死了’又没有找到季瑾之的尸体,他怎可能随意相信。
眼看将弗西斯掐的就剩一口气时,他忽然用力一抡,弗西斯就摔倒了旁边的地上,额头正好撞到了桌子,顿时鲜血喷涌而出,他忙用抬起两手捂着受伤的额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陌少川上前,再次追问,“季瑾之人到底在哪里?”
“死了!听不懂话吗?她死了,早就已经死了!”弗西斯缓过神来,一遍遍的重复着。
陌少川眼中火光在现,警察担心他再做出什么事儿来,马上劝阻着让他去了外面的监听室。
审讯室里,警察对弗西斯审讯,“季瑾之小姐真的死了吗?”
弗西斯不屑的冷然一笑,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鄙夷的目光仿佛自己至高无上的天神,耸耸肩,开始巴拉巴拉的说起了英语。
大概的意思无外乎,吴彪把人给她送过去,说是男人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留下她一个,被人抛弃,活着也是痛苦,倒不如他动手给她一个解脱的机会。
在弗西斯高谈阔论的说着自己言行时,警察不耐的拍了拍桌子,又问,“你是怎么杀的季瑾之?尸体又在哪里?”
“这个……”弗西斯眼珠转动,像是在回想着什么,片刻后,才说,“撞死的,尸体剁碎了,丢河里了!”
短短的一句话,几个字,却像一把利刀,狠狠地戳着陌少川的心,他愤怒的咆哮,拳头狠戾的砸向双面玻璃,巨大的吼声,和玻璃的破碎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他低吼的声音里,满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无尽悔恨后的愤懑。
鲜红狰狞的鲜血沿着陌少川的右手不断滴落,他却不知任何的疼痛,一双被烧的发红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审讯室里坐着的弗西斯。
他还在高谈阔论,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的言论,警察问了几遍季瑾之的事情,他都一口咬定死了,就是死了。
但交代弃尸地点时,他又有些含糊不明,警方无奈,只好暂时对他拘押,等待律师和国际刑警来人的同时,派人去可能的弃尸地点搜寻尸体。
短短的几个小时搜寻时间,对等待中的陌少川来说,漫长的犹如经历了几个世纪,他一直盯着审讯室里的弗西斯,一边压抑着自己想要冲进去,扭断他脖子,将他撕的粉碎的冲动,一边又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弗西斯只是为了维护面子,说的疯话而已,或者,能出现任何的变数,让季瑾之逃此一难。
她如果真的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刚在他心里诞生,陌少川的心里就掀起一阵剧痛,大脑竭尽崩溃,胸口像被人狠狠地攥住,滔天的怒火咔在喉咙里,痛苦的他生不如死。
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叨念着,好不容易等搜寻尸体的警察带回了消息,整条河道搜寻了两遍,都没有找到任何碎尸,河水中也没有血液反应,河岸附近也没有任何的弃尸踪迹。
得出的结果就是,要么弗西斯没有杀人,要么,他供出的弃尸地点不符。
陌少川再次冲进审讯室,逼问弗西斯道,“说!她到底在哪里?”
“怎么?没找到?呵呵……”弗西斯幸灾乐祸的诡笑着,上一眼下一眼,目光审视的打量着陌少川,“你和季瑾之是什么关系?清人?夫妻?”
他眼珠来回转动,一副诡计多端的样子,忽然话锋一转,“不如你跪下来求我吧!那样的话,我就就告诉你,怎么样?”
话刚说完就被陌少川抡起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脸上,弗西斯毫无准备,被他打掉了两颗牙,满口是血。
陌少川掐着他的脖子,怒道,“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你就是个满手血腥,随意虐杀他人的屠夫!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求你!”
“满手鲜血的屠夫,也比你这个丢下自己女人的混蛋好得多吧!”弗西斯故意戳中重点,像抓住了陌少川的命门,此话一出口,陌少川整张俊脸顿时滞住了。
没错,当时是他放开了她,选择带季安之一起逃走的……
是他丢下了她,所以才害的她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一个声音在心里呐喊,像长鸣的警钟,在他心里抽筋拔骨轰然的坍塌着,叫嚣着,更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巨大的愧疚感,让他变得更加怒意勃发。
抡起的拳头像出击的重磅炸弹,朝着弗西斯的脸上狠砸下去,力道大的,几乎将他头骨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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