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一掌就能拍飞她。
墨青甯见玄天麒面色苍白,特意为他把了一会脉问:“中毒了?”
玄天麒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沾了酒渍的手帕递给墨青甯道:“宫宴进行到一半时,你出去一下,玄天华过来敬酒,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所以……我就把酒悄悄的吐掉了。尽管如此,刚刚运功时,还算感觉到气血不顺,也不知是怎么了……”
墨青甯接过玄天麒递过来的手绢,做了毒性测试,摇摇头道:“酒里面没有毒,可你的脉象却是中毒的反应,酒席上我们一家人都吃了,我和墨云宝都没有中毒反应,唯独你……”
玄天麒很冷静的回答:“那就是那杯酒的问题,酒水既然没有毒,难道是那杯子……也不对,之前我也喝了不少酒,甯儿,你也喝了酒,酒里的确没有问题。”
墨青甯双眸渐冷,握着玄天麒的手,愤怒的说:“那就是玄天华搞得鬼,今晚本就是一场鸿门宴,他一直忌惮我们麒王府。”
玄天麒点点头,“算了,本王待会再用内功逼一下毒……”
墨青甯摇头,“不可,怕是你用了内功会加剧毒素的蔓延,这些天你安心静养,我一定会查出你身上的毒,不然我就妄为毒医之名!”
玄天麒点点头,“好,这些天我们就不出府,王府的守卫一直很严密,不怕那些刺客来,即使来了,本王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墨青甯点点头,环住玄天麒的腰,将头靠在他胸膛,“嗯。”
玄天麒将墨青甯打横抱起,吹灭蜡烛,朝床铺走去,“那我们就早点睡,明天本王告病假,就不去上朝了!”
夜深,麒王府的烛火熄灭的差不多,苏曼婗突然从恶梦中惊醒,她披上一件外衣,打开窗户看着窗外寒凉的月色。
刚刚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梦到玄天麒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低语,说着温柔的情话,她靠在他的胸膛,享受这份渴望依旧的温柔。
她的手按在玄天麒的胸口,突然感觉不到他的心跳声,突然,她看到玄天麒的胸口出现一个大窟窿,越来越大,里面有无数可怕的虫子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她惊恐的尖叫,就见玄天麒突然恶狠狠的盯着她,双目赤红,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揪着他的头发,逼迫她抬头凝视他布满血丝的嗜血红眸。
玄天麒的声音如来自地狱,空洞而阴冷,“告诉我,我的心去了那里?是不是你在我身上下了蛊虫,将我的心给吃掉了?那些虫子每天在我心头啃噬着我的肉,我好痛,好痛……”
玄天麒说着说着,嘴角流出一丝诡异的血来,一滴一滴滴在苏曼婗苍白的脸颊上。
苏曼婗双眸瞪得老大,额头渐渐浮现豆大的汗水,双唇不住的颤抖,“不……天麒……不是我!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
突然,一阵冷风刮过,她的面前赫然多了一个黑衣人,月光下,黑色的眸子如午夜觅食的饿狼,直勾勾的盯着她。
“啊!”苏曼婗捂嘴尖叫,胸膛剧烈起伏,盯着对方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黑衣人依旧是原先神秘的打扮,整个人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下,看不到他的五官。
黑衣人冷笑:“怎么?我的出现很吓人?我以为你习惯了呢!”
被惊吓两次的苏曼婗再没了脾气,虚弱的扶着窗户,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如鬼魅的黑衣人。
额头的冷汗已经被风干,此时她感觉脊背发凉,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双手环抱着双臂,苏曼婗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你今晚又来找我?我已经做到了。”
黑衣人笑了笑:“嗯,我已经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苏曼婗苦涩一笑,回想起刚刚的噩梦,仍有些心有余悸,“可以告诉我,那个蛊虫……真的会让他爱上我?”
黑衣人肯定的嗯了一声:“我跟你一样,很不喜欢墨青甯幸福,所以,下一步,你要多在他面前出现,三天后,等到蛊虫在他体内稳定后,你在吹蛊虫喜欢的哨音,他就会主动来找你!”
苏曼婗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只要那个蛊虫不会伤害他的身子就好。
黑衣人见苏曼婗眼神空洞,幻想着未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黑衣人:女人,别得意的太早,我很期待你被墨青甯发现你在她男人身上下蛊,她会怎么报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