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霏似乎感了兴趣:“所以他肯定是把你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姐姐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兴许是吧!”
“那琼花姐姐不也真的是他的母亲吗?”
“为什么?”
“你很早就承担起了一个长姐的责任,对于家庭里所有的男人都照料有加。”
“好像是的!”
“怪不得嫁不出去!”薛霏暗笑。
“坏丫头,你又是在找什么理由嘲笑我。”
“我只是想说琼花姐姐,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算作是初为人母了,这孩子都像是有了,所以怎么可能还嫁得出去。”
“不要胡说!我可要打你了。”
“来啊!”薛霏的声音像银铃般悦耳动听。
“不闹!我不喜欢闹的!”
真不知道该怎样从这个梦境里面醒过来,薛霏,或者是说琼英,觉得万分难受。
梦中的姐姐,是真的姐姐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好弟弟的责任,没有让自己曾经无比操劳的姐姐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那种安静闲适,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温暖幸福的生活。他渴望现实中的自己能回到长封城,回到铁府,让自己的一家人能够永永远远在一起,每天开着玩笑,每天一起吃,一起住。自己在梦里也许过得逍遥自在,可是真实的姐姐呢?也许她还在受苦呢!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如果不在梦里继续苟且下去,也许当他睁开双眼,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死得尸首不全了。
星月流转,韶华飞逝,就算是一场梦也总有它变化的一天,不久之后的事情,让变成薛霏的铁琼英大吃一惊,因为他回来了,梦中的铁琼英回来了,从北国的战场上凯旋而归。
果然如自己所想,当你去顺从梦的情节,你的梦真的有可能变成美梦,极美之梦。
只是这个梦让人看不懂,想不通,太过于古怪,太过于奇异,太过于梦幻。
铁琼英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自己的妻子,等待着铁琼英,现在,梦中的铁琼英却又回来了。
铁琼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场大梦有着什么玄机。
事实上,这场梦包含着他所有的爱与恨,所有的痛与乐,所有的好奇与满足,连缀着黑暗惊险的过去与波澜壮阔的未来。
梦与现实总是要有出入的,否则又怎么可以叫做梦呢?
“大将军铁琼英攻陷燕都,擒拿燕王,功成名就,载誉归来!”有军士向着薛府内的琼花和薛霏说道。
“阿英回来了?”琼花的脸上浮现出喜悦之情,急忙拉着薛霏来到了长封城的中心。
当人海中出现琼英的时候,薛霏和琼花只能远远看着他,看着他被簇拥的人群所围绕。
琼英也只是看着他们,静静看着。
三个人,六只眼睛越过人海相互关注着,相视而笑,相视无语……
薛霏奇异着看着那个人,看着那个幻影形成的自己,觉得奇异,随即叹道:“毕竟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长封城里不再安静了,所有人的喧嚣汇成了海洋,为大败燕国君主的凯旋之师而欢欣鼓舞。
不管是铁琼英还是薛霏,现在他们都是同样一种人。
他们此刻想到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小别胜新婚。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脑子里面现在一定满是污秽的东西,两个色鬼之间的感情能叫做真爱吗?
夜幕饥渴地降临了。
黑暗中,琼英将她环抱得紧紧的,稍显沉重的身体放松地压在她的身上,情丝密线将她缠绕最紧的时刻,像是有把无形的剪刀将她解救出来。
薛霏转过身来,大胆放松地呼吸着,想起了她是铁琼英的真相,经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记得他和柳依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笑了,而且是无比欢快地笑。
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现实中的某种投射而已,那不是琼英自己凭空构想出来的。
“我竟然是在跟自己……”薛霏经不住笑出了声,却把头深深埋在被窝里。
“你说什么?霏霏?”
“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好笑什么?”
“我是铁琼英,我把自己想象成自己的妻子,而你却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另一个我。”
“你说什么呢?霏霏!”
“好了!不说了,只是觉得好笑而已!”薛霏说话似乎走漏了风声。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琼英轻轻搂住薛霏的身体,粗大的男人手掌触摸到了她的敏感的肋骨,他便问道,“男人和女人又什么不同?”
“你是想问,男人与女人在床上感觉有什么不同吧!”薛霏补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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