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之前的怀疑,因为陆凡知道“抱丹意生”消退了少许。但到这里,那缕怀疑不由再次加强。
这次太可疑了。如果让他们偷袭,那就尽管发布袭击的策略,他们执行就是。现今无端端,让“钻地蝎”服食这不知名液体,干涉他们对“钻地蝎”的培养,实属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华夏无人能及,你们也太坐井观天。那我请问你,如果要让你们这些“钻地蝎”上到那些营寨,而不让人发觉,需要多长时间?能不能上得到?”
华声抬目相看,从脚下,那遥遥的山岭大概有两百米。
“钻地蝎”,顾名思议,能在地底下来回自若。等到在地底穿梭到的目标附近,才破土而出,对敌进行攻击。
眼前这漫长的距离,而且地下多是岩石,而不是一般土质。从这钻到山岭顶,能不能钻到顶上先别说。没有两三个小时,那是无法办得到。
当然,另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钻地蝎”先正常地爬山顶附近,再钻地而入,到后面再出来,这样则能大大减少时间。
他怕自己判断失误,问向身边最擅长蝎毒的一位“野蝎卫”:“戴林,你回答这个问题。”
“此峰岭的地下岩石较多,三个小时吧。而且‘钻地蝎’不断地钻行,需要消耗体力。就算钻到山岭去,那也体力耗尽。”
“所以呢。凭着这点屁本事,就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华夏无人能及?”
华声脸微一红,说:“你的意思,只要“钻地蝎”服食这液体,它就能达得到?”
“至少十分钟,它们就能出现在山顶。”
那叫戴林的“野蝎卫”摇头坚定说:“不可能!这“钻地蝎”几乎是华夏最纯血统,最强力的一批。但是在这种花岗岩石的地底钻行,那也需要两三个小时,而且是极限了。就算你小瓶里装的是‘金黄凤液’,也不可能。”
“哼。试一试便知。”
陆凡淡淡说:“我没耐心在此和你争辩。你执行与不执行命令,那在于你。之前紫罗老太婆向我保证,你们百分之一百执行命令。现今,你们既然办不到。那你们自行回去便是,此次任务到此终止。至于责任,你五毒寨负责即可。”
“等一会。先生,我们不是不执行。”
华声脑袋头疼,如果就这样回去,此人必然借口自己不听命令,而对老寨主发难。到时,他就轻轻松松地得到那块“符片”。
但是要听他的命令,那这批毒蝎,可能会遭殃。
“戴林,让他们喂食这东西。”
“可是……万一……”那戴林自认对蝎物了解甚深,从未见过这东西,竟然要喂服给所有的“钻地蝎”,太轻率与不负责任。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在华声的威势下,只能心疼着“钻地蝎”,一边乖乖听从。
“但愿这些东西,就是普通的水,没有任何的效用。”他就怕陆凡自作聪明,胡乱配一些自认好的东西给它,最终弄巧反拙。
“野蝎卫”一个个解开竹筒,原来里面,不止一条。
每一根竹筒都至少有二三十条漆黑如墨,如拇指粗的毒蝎子。
“钻地蝎”即使是花岗岩底,也来去自如,原因在于它身体的坚硬锋锐。
就算是拿十公斤的铁锤敲下去,也难伤它分毫。它的钳子锋锐无匹,不仅能剪碎钢板,削铁如泥,本身更蕴含致命的毒性。只要一被划破出血迹,毒液即刻渗入身体。不到一分钟,就会暴毙。
这也是“钻地蝎”令人闻之色变的原因。
那瓶液体不多,但是那些“钻地蝎”每条也只喝一滴。倒出来后,却也恰恰刚够。
喂完后,没出现异状。
那些“野蝎卫”稍稍心安。
“现在对时间,下午时间两点五十分三十秒。”
华声对着手机,点头说:“没错。”
“二十分钟后,你们把所有的“钻地蝎”释放到岭顶,让它们无差别攻击。”
“行。”
关上电话,华声的心莫名的砰砰地急跳起来。
上面将近两百多名的高手,还有抱丹强者,而自己这些简直是一群小蚂蚁。现在,即将挑战它们。一个不逊,自己和三十名“野蝎卫”,就得葬身于此。
陆凡说要领着自己屠尽他们,他一直是不相信的,实力差距悬殊。他一点这种奢望也没有,他只认为,即使给对方一些重创,此行也是物有所值。即将下来,会是怎么状况,自己和“野蝎卫”,真的能捣乱他们的作战策略,能够为五毒寨作出一些贡献吗?
万一那些抱丹强者出来,自己这些人怎么逃呢?
陆凡说过,“抱丹强者”拥有发散意念搜巡的本领。一旦引出抱丹强者,对方必然用意念搜巡自己,自己和野蝎卫哪里还逃得掉?
其它的“野蝎卫”,同样是感应到将上战场,个个神情严肃,抚着怀里的竹筒,没有说一句话。
就仿佛想把所有的希望和精神寄托,都拜托在这根竹筒之中。
山岭顶的东南方向,有着特别的一间小帐篷。
帐篷里,仅两张简单的床。
两个老头子,正盘膝端坐两张床上,闭着双眼,呼吸缓慢而悠长。
两人正是一同而来的一星内侍,专门对付五毒寨老太婆的抱丹强者!左面一个是李家的,右面一个是王家。
两人都得到了“五毒寨垂死挣扎,会在今晚发起猛攻”的消息,所以都在尽可能休息。毕竟他们面对的是“五毒寨”的老太婆,压力最大。老太婆比他们进入抱丹境界早得多,而且又一身毒功,不容易对付。他们的首要任务,先牵制住老太婆,让下面的高手对五毒寨进行屠杀。
所以,必须把最好的状态,放在今晚。
至于白天的防备,不需要他们出手,他们也不认为五毒寨这么一个靠毒为手段的对头,会傻到在白天进行偷袭。而且,两个抱丹强者的坐镇,谁来偷袭,那都是送死。
门轻轻被推开,进入一个人。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