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再发出大响声。这才试着在木板上走动。
木板的材质不怎么好,再加上有些年份了,估计承受不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就算是小柚子踩在上面也悬,但对郑叹来说,这足够了,再怎么说,这些木板一只猫的重量是能够承受的。
里面比较暗,不过从一些瓦缝和下方木板的间隙透出来的光线,足以让郑叹看清楚这上面的布局了。
或许是修建过几次。感觉有些杂乱。看着就像是应付了事的样子,从这里,郑叹可以去二楼各个房间看看,这上面房与房之间并没有完全挡住。就算是一个砖块的空隙郑叹也能试着挤过去。有些地方直接就是相通的。
相比起这些。郑叹比较费神的是脚下踩着的木板,虽然这些木板能够承受住他的重量,但有时候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声。如果某间房内有人的话,听到咯吱声即便不会立刻想到上方有入侵者,也会猜测是鸟类或者老鼠等而特别注意。
郑叹小心踩在木板上,接连走过了几间房,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估计都在一楼。不过,来到一间房上方的时候,郑叹察觉到与前面几间房不一样的地方,从木板间的小缝隙往下看,郑叹发现,这个房间里关着一个人。
房间不大,周围并没有放置太多杂物,因此中间那个物体就格外显眼了。
在房间正中的是一把椅子,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从上方看,郑叹看不到那人的长相,比较醒目的是那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发型,很杂乱。那人披着一件青布棉衣,棉衣上还打着补丁,有几处破了能看到里面的棉花。牛仔裤上很多灰尘,脚上的登山鞋……那图案,如果是正品的话,这人应该还有点身价。
郑叹小心往前面走了几步,换个角度看看。可惜那人低着头,像是在睡觉的样子,无法看清长相。
这时,郑叹听到外面的人声。有人上楼了,而且还是朝这个房间过来的。
门外开锁的声音之后,房间门被打开。三个人走进睐,其中两人郑叹见过,另一人应该是早就在这栋屋子里的。
其中一个穿着灰大衣的朝绑在椅子上的那人走过去,抓着那人的头发摇了摇。
然后,郑叹听到了一阵杀猪似的声音。
“闭嘴!”灰大衣一巴掌抽过去。
那人的尖叫声停了停,然后就是哭声,还是四个音节拍的,第一声升调,后三声降调,第一声和第四声都带着拖音,中间两声比较短。虽然依旧难听,但至少比刚才那猪叫好多了。
郑叹一直觉得,像这样哭的,要么是小孩子、长不大的那类型,要么装的成分比较大,他只听过大院的一些小孩子这样哭过,这是第一次听这样一个成年的还是成年男性这样哭,总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当那个灰大衣抓着那人的头发见他扯抬头的时候,郑叹看到了那人被揍得鼻青脸肿,还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
“这就是你们抓到的那人?”刚下山的其中一个问道。
“对,就是他。”灰大衣松开抓着那人头发的手。
问话那人拿着手上一张身份证对着看了看,然后啧了一声,“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少钱吧?”
灰大衣嘿嘿一笑,“上面只是说暂时先关着人,没说不让卖东西。”
见问话那人皱眉,灰大衣又补充道:“就卖了一个手机和相机,没在本地卖,有专门的路子。”意思是让对方放心,不会惹来麻烦。
“钱包里面的东西你看过了,至于他的那件皮衣,我刚才在楼下穿的就是,还挺暖和的。哦,这家伙手机里面还有不少不错的图呢,这要是发出去估计又是一个x照门新闻。相机里面拍的没什么东西,至于他那辆豪车,我藏着了,暂时没处理,到时候等事情过去了卖掉也能搞到一笔钱。”
“嗯。”问话那人皱着的眉头才平了些,“先别让他死了,看着也是个胆小的,但家底不错,到时候看上面是什么意思吧。”最近不太顺利,上面的人好像也不想再多惹事端,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平息了再说。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就是这家伙老要上厕所。”
“那就节约点粮食。”灰大衣说道。
意思就是只要饿不死,不用给太多吃的。
被绑着的人又开始哭了。连连许诺放他回去,一定给大笔的钱,可惜这三人都没理他。又问了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门外还传来锁卡住的声音。
郑叹支着耳朵,他听到那三人走的时候还说着,要不要将人转移个地方,毕竟明天就要运货了。
后面的听不清楚,那三人已经下楼。郑叹准备找个地方下去一楼听听那几人的谈话,却在抬脚的时候,从木板间的缝隙看到下方那个被捆绑在椅子上前一刻还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的人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绑在他身上的那些绳子已经被割断,并缠绕成一捆,被塞进那件破棉衣衣兜里。
穿好棉衣,那人走到墙角那边,将掉落在那里一个半个馒头捡起来,这是上午没能吃完的早餐。
撕掉上面沾着灰尘的面皮,那人拿着啃了起来,看着还挺镇定悠闲,一点都没有刚才那窝囊样。一边吃着,那人走过来,而眼睛一直看着郑叹所站的地方。(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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