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而你和你们脚盆族正好有着这个荣幸。你先看看,我到底是谁吧。”抬起手,缓缓摘下头上的魔神之盔,天痕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当撒旦和教主看到天痕那英俊的面庞时,最后的一丝希望顿时破灭,撒旦狂吼一声,拼尽全力向天痕扑来,妄图凭借自己达到审判者的能力偷袭天痕。可惜,他现在面对的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真正掌握了秩序的神,——魔神。
天痕的手,紧紧的掐住了撒旦的喉咙,他的精神力将撒旦强横的身体牢牢锁紧,此时,撒旦已经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量。天痕脸上流露出一丝和煦的微笑,“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杀了你们。痛快的死,对于你们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解脱,我怎么会让你们那么容易就解脱呢?你说是不是。”天痕连看都不看教主,左手捏着撒旦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他知道,以撒旦的身体强度,这样的窒息对于他来说并不能构成生命的威胁。
一道乳白色的光华注入到撒旦体内,撒旦全身一阵痉挛,泛出死灰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惊恐的光芒,天痕依旧微笑着,“放心,这光不会杀了你,也不会破坏你的身体机能,它只是让你所有的感官都呈上百倍的增强,对一切都变得非常敏感,这才好玩儿,不是么?你被脚盆族所用,我想,我的亲生父母应该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吧,那好,我就让你品尝一下痛苦的滋味,我想,这也是死在你手中所有冤魂共同的愿望。”一边说着,他右手探出,拇指和食指微微一动,两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镊子一般捏住撒旦身上的一片鳞片,用力的一扯,顿时让鳞片与撒旦的身体脱离。
“啊——”非人的惨叫从撒旦口中发出,连天痕都惊讶于他强横的身体,被捏着脖子都能发出这么刺耳的惨叫声,确实厉害。右手手指连颤,一片片墨绿色的带着腥臭血液的鳞片满屋飞散,撒旦的惨叫越来越强烈,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的颤抖着,百倍的敏感着,鳞片与血肉相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恐怕只有撒旦自己才知道吧。
天痕手上的光芒越动越快,但撒旦的惨叫声却变得越来越微弱了,他的身体不停的抽搐,每当他的心脏无法坚持那强刺激即将停止跳动的时候,天痕就会给他注入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使他恢复过来,让惨叫重新变得高昂。如此七次,再强横的身体也坚持不住,天痕手中的撒旦,已经如同烂泥一般,他的声带已经喊破了,只能发出一些如同抽气般沙哑的声音。
左手一甩,撒旦的身体被扔到一旁,与墙壁碰撞后倒在地上,剧烈的抽搐着,虽然身体已经完全因为剧痛而无法控制,但偏偏他的神志却比什么时候都清醒。以天痕的精神力,自然可以轻易的达到这一点。
虽然没有沾染上一丝撒旦肮脏的血液,但天痕还是下意识的甩了甩手,脸上流露出嫌恶的神色,“你只不过是帮凶,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到这里吧。等待你的死亡。”金光一闪,撒旦的四肢同时与身体分家,奇特的是,在肢体折断的地方,都被一层金光所覆盖,是他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天痕的脸转向呆坐在那里的教主,脸上的笑容与眼中冰冷的目光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下一个该轮到你了,是不是?我想,你研究了这么长时间的生化科技,一定也用在了自己身上,你可以反抗,我看看,你能支持多久。不要试图自杀,你刚才已经试过了,但是,在我的精神力领域中,没有我的允许,什么也发生不了。”
教主缓缓站了起来,撒旦所经历的一切,完全清晰的看在他眼中,他的嘴角在抽搐,声音沙哑着道:“我从来没有想到,人类竟然也可以这么残忍。”
“残忍么?和你比起来,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从你第一次残害别人的时候开始,你应该就已经想到自己今天的结局,你应该也能用生化的能力变出防护自己的鳞片吧,不过你放心,同样的办法,我绝不会用在你身上,对待教主,怎么也要用上一些特殊的方法,不是么?”
冥教教主看着天痕,他的身体在颤抖,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恐惧,他万万没有想到,让自己这么害怕的居然会是一个人类。“啊——,我跟你拼了。”双拳骤然向天痕击出,两团墨绿色的光芒不分先后的骤然向天痕轰去。
天痕眼中流露出惊讶的光芒,他到没有想到,冥教教主的实力竟然丝毫不在撒旦之下。
金光一闪,墨绿色的光团消失了,天痕依旧站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教主扭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你想折磨我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伟大的冥教虽然暂时灭亡了,但真正的黑暗一定还会重现。”
他笑了,天痕同样也笑了,“你太执着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的精神领域中,没有我的同意什么事情也发生不了么?你偏偏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你刚才吞下了一颗最毒的毒药,不过,以你的体魄来说,最起码也需要一分钟这毒药才能发挥作用。不错,真的不错,一直用毒来害人的你居然想死在自己制造的居毒之下,这个想法值得赞赏。可以理解,但却不能接受,你的死法,只有我才有权来决定。”
在教主脸色大变之中,天痕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金色的光芒缠绕上他的身体,审判者的能力在天痕面前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而已,他微笑的看着已经动弹不得的教主,道:“放心,我已经帮你延缓了剧毒发作的时间,没有五个小时,你绝对死不了。恩,里面腐蚀着,外面再受些皮肉之苦,我也勉强可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