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力健硕之徒,他们的手中并没有火枪,而是每人都背负着一个大麻袋,里边装的可不是沙石,而是如假包换的炮弹。
这种炮弹,就是著名的开花弹,在明朝的时候就曾经大量使用,而是满清时期,却渐渐地消失了踪影,而世代为海盗的老梁家却一直保留着这种攻坚炮弹,梁鹏飞是在上次陈和尚摆显自己能耐,把巨石丢进了农舍而获得的灵感,从而组织了这么一只掷弹部队。为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发挥巨大的作用,而从码头到堡垒这条斜坡道,将会成为一条充满了血腥的死亡之路。
莫利船长率领着他的手下驾着舢板第一批冲上了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码头的滩涂,除了一个个的弹坑和满地乱滚的炮弹,还有那些火炮被炸成了废铁的残片,那些甚至挂到了硝壁上的衣料,莫利船长兴奋地嚎叫声仿佛感染了所有的西方海盗,无数热血上脑的海盗们更是加快了划桨的速度,拚命地往码头冲来。
不过,莫利船长在兴奋之余有些头疼的是,那些乱石与原木,把原本平整的码头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无数障碍物的滩涂,他与手下根本就没办法在这里提起速度,只能在那已经浸泡在海水中的障碍物中缓慢地穿行着,很快,长达两三百米、宽约三十多米的码头废墟上,就挤满了迫不及待想要摘取胜利果实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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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同时听到了炮火的轰鸣声,声音并非来自身后,而是前方,莫利船长有些愕然地抬起了头,看到了那高高耸立在那码头尽头高大伟岸的堡垒,居然伸出了数不清的漆黑炮管,正是那些炮管喷灼出来的硝烟与炽烟,证明了发声的来源。
炮弹带着尖啸声频频砸在了人群当中,把兴奋的海盗们的肢体撕成碎片,激起的碎石与破片,旋转着割裂着他们的肌肉与血管,甚至骨骼。
惨叫声与唉嚎此起彼伏,那原本就狼藉一片的码头再一次地默默承受着那炮火的肆虐。
“还击,告诉他们,立刻还击,攻击那个该死的炮台。”莫利船长不复踏上码头之初的兴奋与狂野,身子弓得像是个正在农田野偷地瓜裹腹的乞丐,声音显得狼狈而又惊恐。
没有让莫利船长失望,西方海盗们在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反应,用火炮来还击,只不过,一两轮炮击之后,西方海盗的还击就不得不停止了。
“该死的,狡猾的东方人,他们为什么把炮台修筑得那么高!”莫利船长就像是一个看到一块肥肉永远吊在距离自己鼻尖两公分处的饿狗,悲愤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梁府堡垒的炮台挑选的位置实在是太绝妙了,就在码头往岛上前进的尽头处,直线高度达到了六十多米,再加上炮台群基脚本身的高度,所有炮位距离水面至少有近七十米的垂直高度。
让那些西方海盗快船上的炮手地发现,自己那固定在船舷的三磅炮和六磅炮的炮弹就像是一只蚂蚁正在冲大象吐出的口水,连炮台的脚底都够不着。而对方的炮火却能够轻易地倾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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