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的虽然说起西班牙语来不太流利,可绝对能听得懂。”白书生看到梁鹏飞怀疑的眼神顿时急了眼。
梁鹏飞挠着头皮思考这三个落难的西方人到底有什么名堂需要隐瞒,难道说是西班牙国王派来的使节不成?可如果是使节,刚才自己表白了清国的商人身份之后,他们也该坦诚自己的真实身份才对,而不需要做掩饰,要么就是他们知道自己这一群人的身份,要么就是他们有什么东西需要隐瞒,而现在,毫无疑问地只能是后者。
“难道是他们的国王知道我们劫了他们的宝船?”陈和尚问了一个巨傻的问题,然后迎接他的是无数双鄙视的眼睛。
陈和尚一脸委屈地小声嘀咕:“我只是说出了我的意见而已嘛……”
梁鹏飞翻了翻白眼,不过还是决定向陈和尚解释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离西班牙至少得有一年的路途,你觉得他们的国王能够在三个月内就能知道这边发生的事而且把使节派过来?”
陈和尚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一脸恍然:“少爷,您的意思是他们的国王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家伙的头脑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难道他身上的肌肉太多了,连脑袋瓜子里都塞满了不成?梁鹏飞差点气疯了。在其他人的哄笑声中,梁鹏飞气极败坏地踹了这家伙一脚。“……你,给老子绕船舷跑上十圈,现在就去!”陈和尚带着一脸的委屈与迷茫,吭哧吭哧地围着甲板跑了起来。
这个时候,白书生一脸鬼鬼崇崇地凑上了前来:“少爷,说不定那西洋妞是那个何塞中校的姘头,这两个人从西方私奔来我们这边,可能是担心被抓回去浸猪笼。”
“……”梁鹏飞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一脸的黑线,日你奶奶的,自己的手下都是啥人材?
不过,白书生的意见显得获得了很多海盗的认同,其中有一位还一个劲地嘀咕:“怪不得那个大鼻子白人一个劲地护在那妞的跟前,原来这两人有奸情。”
“也对,为什么上船之后,那女的就脑袋一直朝下,可能是就怕咱们起了歹心,见色起意吧?”另一位摸着下巴那乱糟糟的胡子茬一脸的八卦。
“你们……”梁鹏飞觉得自己快疯了。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跑了一圈,悄悄地躲在人群外边的陈和尚又忍不住一拍大腿:“少爷,该不会那西洋小妞就是公主吧?”
“……”梁鹏飞本想抄鞋底子让陈和尚明白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可是又想到了方才那位何塞中校看向那位昏迷修女的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奸夫看姘头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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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就在其他人对陈和尚频翻白眼的当口,梁鹏飞大叫了一声。吓得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梁大少爷的身上。
梁鹏飞强抑住抽动的嘴角,上前两步,一把拍在有些不知所措的陈和尚的肩膀上:“好,很好,你这个猜测,似乎也有一点点的道理。”
背起了手在甲板上溜跶了起来,梁鹏飞觉得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性,从他们隐瞒身份,到那位西班牙中校对待那么修女的态度,两者一联系起来,至少,这个女人绝对不止是一个普通修女那么简单。
当然,在这之前,梁鹏飞不敢肯定的情况下,决定亲自出马试探。
梁鹏飞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那船舱跟前,支愣起了耳朵贴在房门上,后边的陈和尚和白书生只得收住了脚步,看着梁大少爷鬼鬼崇崇地偷听墙角。
“……公主殿下,无论如何,我们应该去吕宋,而不是澳门,您要知道,现如今我们的海船已经颠覆了,我们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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