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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皱了皱眉,喝着寻常茶水,她看着桌上摆放的huā瓶,丁柔再搞什么?装可怜?前生丁柔嫁去侯府,嫁妆看着比她多得多,但太夫人却说。给她的嫁妆比丁柔好,这星怎么回事?
“惠姐儿,你说清楚,女婿到底对你怎样?你为什么千里送信求救?你真真是下跪求着她做贵妾?”
丁惠缩了缩身子,嘴唇泛白颤抖,手臂也颤抖着,她不是木头人儿,即便是木头人也是有自尊的,下跪恳求是她最大的耻辱,是她的噩梦,想忘都忘不掉,又时丁惠恨不得杀了自己,可她还有女儿“母亲,母亲,我,我……”
如果不是方才丁柔暗示她晕倒,丁惠甚至想不出办法“您救救她吧,母亲,我求您了。”二太太气的锤了丁惠肩膀两下“没用的东西,你是嫡妻原配,你是丁家的小姐,竟然跪地恳求一个落难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贱人?你你真真是气死我了我白养你一场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让我如何在外人面前抬头?四丫头,七丫头还没嫁人。”丁云抓住了二太太戳丁惠额头的手臂,劝道:“母亲,您消消气,二姐姐够委屈的了。”
“她还委屈?啊,啊,我养大她,让她读书识字,教她搭理家务,没像别人将庶女给人做妾,嫁的是家境殷实的秀才,哪个人过得像她?可见是个没用的……”
“二婶,有句话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好的人并不是一定是良人,二姐姐固然有些过错,但谁的错更大些?”
丁柔进门就5听见二太太围着丁惠怒骂,虽然了解二太太恨丁惠不争的心思,然更多的还不是觉得丁惠给她丢了脸面?在太夫人那里闹了个没脸?影响了丁云将来的婚事?
“柔丫头这么说是我的错了?“二太太立着眼睛,丁云在旁边道:“母亲,六姐姐也是为了二姐姐好。“丁瑜向旁边缩了缩,她不敢挑衅嫡母,对丁惠是有同情的,但这份同情远不及她自己重要。丁敏放下茶杯,提醒道:“六妹妹,你懂不懂得尊敬长辈?”
丁柔淡淡的道:“我从没不尊敬二婶,您疼二姐姐她们谁都知晓,您就是疼她们了,什么都给她们挡着,才使得她们不懂得人心的险恶,二姐姐才会别人利用了。”
两句话,让形势立刻逆转,二太太最怕人说不贤惠,亏待庶女,按照丁柔这么一说,她怒气平顺了不少,丁敏眸光一闪,记下了这件事,丁柔同前生是不一样的,前生的她从来不顾姐妹的死活,只顾着自己好,只顾着自己高高在上,丁敏走到丁惠身边,泪光盈盈道:“二姐姐委屈的话,就哭出来吧,我听着呢。”“哭有什么用?”丁柔上前几步推开丁敏,厉声问道:“你是想好好的活着,还是憋憋屈屈的死了?”
二太太差一点气乐了,六丫儿看着聪明,其实也是个糊涂的,谁想死?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六丫头别刺激瓿、,
一直唯唯诺诺的丁惠抬头,眼前是丁柔那清澈的眸子,漆黑中展露着自信的光亮,不是丁柔那封书信,她撑不下来,田氏回去后也对她说,六小姐如何如何,她虽然性子懦弱,但也不是任何人情都不懂得,有了种种挫折,被人践踏轻视,丁惠不再是天真的人,从田氏的口中,丁惠对娘家人的反应能推断出一二。
她是个懦弱无用给丁家丢脸的无足轻重的庶女,如果不是丁柔大堂哥也不会来看望她,而方才泼了孙继祖一脸的热水,不仅没被怪罪,而且一向不肯吃亏跋扈阴狠的孙继祖竟然忍了下来,被她一番说辞弄的哑口无言,这在丁惠看来是不了的事儿,对丁柔她更有信心了些。
丁惠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我想活着,我想好好的活着,看着贞姐儿出嫁……,可是……”
丁柔面色冷峻,从她身上一点看不出对丁惠的同情怜悯“只要你想好好活着,这世上就没过不去的坎儿,你梳洗一下,一会我陪你去接贞姐儿。
“我去”丁惠声音颤抖,想到那人的难缠“我”
“连接女儿都不敢?还提什么好好活着?”丁柔面露一丝惋惜“我看贞姐儿还是早死得好,没准能投胎个好人家,有句话是母为儿女强,你配当母亲?将儿女置之不理,你怎能忍心?”
丁敏阖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儿女的哭喊声她不是个好母亲”我去,娄去,六妹妹,我去接贞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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