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明。”
这话虽然说的有些奇怪,但是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韩凌肆、端木赫、端木素和云千。
端木赫却将采薇和莫失也留下了:“她们是青儿绝对信任的人,若是青儿的事情,她们了解得越多越好。”
云千听他这么说,也没有犹豫,点头便同意了。
将门关上了,云千方才开口:“烧已经退了下来了。”
此言一出,几人都松了一口气,端木素立刻跑到床边,伸手探过她的额头。
确定了烧退了之后,简直快要喜极而泣了,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
韩凌肆握住她落在床边的手,心,被一种极大地庆幸占据。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刚刚说有话要说?”端木赫相对来说算是比较冷静的一个了,这个时候却还能想起来。
果然众人看过去,就发现云千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
“嗯!”简短地回答了一句,云千走过去,撩起端木青的左手。
“问题就在这里,”指着她手上如同长进了皮肉的紫色手钏,云千道,“我刚刚用冰蝉血为引,为她施针的时候,热毒导出来并不是很顺利。
而且后面还出现了凝滞的情况,那一刻,其实是凶险极了。
就在我以为必然会失败,她终究性命难保的时候,却是这个手钏出现异象。”
“异象?”
云千的神色显得十分凝重:“这个手钏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一股冰凉之气,从这一点发出,一瞬间就把她体内的热度驱得干干静静。”
这显然有些匪夷所思,只有韩凌肆陷入深思,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姐姐的这个手钏,以前好像没有的。”端木素却喃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韩凌肆早就注意到这个怪异的手钏,一直没有去想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以为是跟她的身世有关,谁知道端木素却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像姐姐的这个手钏也就近两年带着。
我刚到舞墨阁的时候,黄姨娘死不久,有时候经常睡不好,姐姐跟我一起睡过,那时候都没有这个手钏的。”
“这个手钏的材质奇特,非金非玉,我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
闻言,端木赫和韩凌肆都聚上前,仔细辨认着,却发现,以两人见识之广,却也从未见过。
“而且上面图案古朴,似乎是某种古老民族的纹饰,并不似西岐东离常用的图案。”
后面一句话却是韩凌肆说的,但是显然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看了半天,却只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之前,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无论她身体里烧到了什么程度,这手钏都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在冰蝉的催动下,却发出那么惊人的力量,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也从来未曾见过有关类似的文献记载。”
“这……是不是什么邪物?姐姐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一支手钏?”
端木素的问题,谁也解答不了。
就在大家的静默中,莫失想了许久,终于还是问道:“会不会和隐国有关?”
两个字,让室内几个人为之色变,端木赫更是立刻走到窗前,确定外面没有人,方才松了一口气。
端木素一脸茫然:“什么是隐国?”
韩凌肆显然也是知道一点儿的:“隐国一个十分神秘的国家,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位置。”
“最重要的是,传说中,隐国人皆有异能,是天神的子孙。”云千接过话头。
端木赫的情绪有些紧张:“人都说,隐国人只有在天下大乱的的时候才会出现。
几十年前,华天大陆硝烟四起,隐国人曾经出现过,但是随着战乱的结束,很快又销声匿迹了。
甚至于,对于华天大陆来说,所有关于隐国人的传说都成了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
这就是为什么端木赫听到莫失的话时,惊讶的表现了。
关于隐国这样的传说从众人的口中说出来之后,众人没有因为它的神秘而否认,反倒不约而同地看向端木青左臂上的手钏。
“我看还是等青儿醒了过来再说吧!”云千首先打破沉默,浅笑道,“无论如何,她现在总算是烧退了。”
瞬时间回到现实中,众人不再纠结于隐国的事情,同时松下一口气。
端木赫上前查看再三,点头道:“我也该回永定侯府一趟,这么些日子,再不回去,二叔该起疑了。”
“楚研还怀有身孕,且又近年关,真是麻烦你了。”
韩凌肆本想如此说,但是却又觉得不妥,终究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是冬季,她的伤口好得慢,但是也不容易发炎,不过还是要小心,伤口愈合的时候会发痒,千万不能让她去抓。”
又嘱咐了几句,云千才退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