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的家世,他换个称呼,却有平等相处,互相探究学问之意。
所以就如后世那句话说得那样:人与人的往来就是一门学问,还是一门艺术学问。
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场合里说得话,所包含的意义也就不同。
杨涵瑶也不是笨人,听对方换了称呼,脸上露出微笑。看着倒淡定,其实此刻心里已是万匹草泥马才狂奔,胡淑修啊!人才啊!
她杨涵瑶现在缺什么?就是缺人才啊!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子,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一定要把这条胡淑修这条大牛给吸引过来,紧紧团结在她杨涵瑶的旗帜下!
顺便嘛……嘿嘿,杨涵瑶心里发出奸笑声……
若与胡淑修交好,等于就有了胡宿这样的大后台,她杨涵瑶以后要做点什么,还需要这样缩手缩脚得么?
她不觉得这有啥可耻得,毕竟她杨涵瑶不是存了害人的心思去结交权贵。
小人结交权贵那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她杨涵瑶嘛,她这是为了理想。
理想,听见没?杨大姑娘可是为了理想啊,谁敢说她结交权贵有错了?为了理想而结交权贵,那不是小人行径,那是伟大滴行为!
杨涵瑶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套上了一个很华丽的借口后,然后略微又一思忖,便说道:“那公子请听好了。”
“在下洗耳恭听。”
“有一个国家,非常注重算学。然后有一个叫高斯的孩子,这孩子对算学天赋很高,但因家里穷,托了好多关系,才进了学堂。学习也非常得刻苦。这时,这个学堂里来了一位先生,这位先生原本是在城里教书得。”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来到了这乡间教书。那位先生自视过高,认为在一个穷乡僻壤教几个小猢狲读书,真是大材小用。”
“而他又有些偏见,认为穷人的孩子天生都是笨蛋,教这些蠢笨的孩子念书不必认真,如果有机会还应该处罚他们,使自己在这枯燥的生活里添一些乐趣。”
“居然有这样得先生,枉为人师!”胡弘毅和方袭阳听了这话,顿时异口同声地骂了起来,两人话一出口,又相互看了一眼,方袭阳一挑眉,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再做搭理。
杨涵瑶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天,那位先生又起了点别的心思,想逗弄一下这些笨学生,于是便出了一道题。”
“题目是这样得,从1加2加3一直到100的总和为多少?如果算不出来,所有的学生都不许回家吃午饭。”
“那位先生说完这句话,便一言不发的拿起一本书准备坐到椅子上去看。可哪知他坐下没多久,那个叫高斯的学生就站了起来,准确地报出了答案。”
杨涵瑶抿嘴一笑,“公子,你看这总和应是多少?”
胡弘毅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愣住了。他的算学也是不错得,虽然天分没有妹妹那样高,可也算是人中翘楚了。
他在心里快速算着,当下也顾不得再去骂那位先生失德了。可才算了几个来回,头上便沁出汗来,这,这还是人算得问题吗?
胡弘毅头大了……
杨涵瑶见他那样,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可回家慢慢算,不着急这会儿得。丫头家住城外夏城乡李家村,公子若有答案了,可去李家村找我,只要问老杨家在哪,自有村民指路。”
她福了福身,说道:“这里就先告辞了。”
“好!”胡弘毅也知道此题难度非常大,也不想纠缠,再者还得回家跟母亲报信,这题一时半会儿也解答不出来,不如先回家与妹妹研究一二,再做打算。
“三日后,若三日后,在下还是无法解答出此题,自会上门请教。还望姑娘到时不吝赐教,万不可将在下拒之门外。”
“公子言重了,我对算学也颇为喜爱。如今国朝人人只读四书五经,这算学倒是有些落寞了。若能有志同道合者,吾喜不自禁。”
“如此大善。”
“那丫头就先走一步了,告辞。”
与胡弘毅告别后,直到走了很远,方袭阳左看右看一会儿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妹妹,你真太坏了。出了那样一道题,我看那家伙怎么算?哼,让他纵马伤人,让他嚣张,我看他肯定算不出来。”
方袭阳笑得见牙不见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到时我也要去,看那家伙怎么跟你请教,光想着那场面……哈哈,哈……”
杨涵瑶无奈地摇着头,叹息道:“姐姐,若不你也来算一算?到时若那公子算不出来,你不就可以?”
方袭阳顿时眼前一亮,一拍双手,指着杨涵瑶,一脸奸笑,“我就知道你呀,跟我差不离!满肚子坏水,不过我喜欢!嘿!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