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努努嘴,脑海里忽然想起一只哈巴狗带着一条狗链子,朝主人砸吧砸吧吐舌头的呆傻样。
郝萌打了个激灵,义无反顾的拒绝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戴那种东西!!”
陆之谦撇撇嘴,专心开着车子,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她弄一条这种链子。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不仅自己办事效率高,就连让别人办事的效率也高。
第二天郝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到陆之谦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胡乱的在她脖子上捣鼓着什么。
她被他的手挠得难受,想推开他,但是他乐此不疲,继续捣鼓。
郝萌看着他好半天,才总算看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
原来,他竟然在给她戴项链!
偏偏却是个手笨的,连女人的项链都不会戴。
捣鼓了半天也开不了项链的扣子。
郝萌扶额,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几声。
是谁说,陆之谦聪明绝顶所向披靡,其实他偶尔也是很笨的。
比如手就挺笨的,小时候小伙伴一起学剪纸,郝萌和易向北一下子就学会了,偏偏陆之谦手又笨又慢,学了大半年,连个圆都剪不圆,常常被小伙伴们笑话。
陆之谦看着那条怎么也解不开的项链,有些泄气的把脑袋搁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吸着郝萌身上香甜的气息。
郝萌推推他。
他觉得搁不下脸,干脆装死。
郝萌不给他面子,伸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用力的刺挠着。
不小心就把陆之谦的黑发挠下了几条。
郝萌手里捏着陆之谦,心疼的“啊”了几声,懊恼的开口:
“阿谦,糟了糟了,我不小心把你头发抓下来几条了。”
陆之谦撇撇嘴,大方的说:
“没事,不就是几条头发么?送你了,记住,要好好存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睹物思人!”
郝萌觉得他就会瞎扯,别人都是看着照片才会睹物思人,陆之谦竟然让她睹毛思人!他这安的是什么心呐!
“阿谦,你才这么年轻,怎么就脱毛了啊?你该不会有中年谢顶的危机吧?”
“少胡说八道,什么中年谢顶,没看到我还精力旺盛着呢?”
“可是你……你脱头发了啊……”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小畜生,昨晚我一进去你就揪着我头发不肯放手,知道我有多痛吗?都是为了给你创造舒适的环境,我这把眼泪都往肚子里咽下去呢,你以为啊?”
陆之谦话一出口,郝萌就觉得无地自容了。
她回想昨晚的情景,陆之谦洗完澡就直接把她压在床上,也不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轻车熟路的脱了她的裤子,掰开她的腿,用蛮力往里冲撞。
郝萌本来就有些腰酸,加上晚上吃得不够饱,不满的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慢点,慢点。
可是发了情的男人像头野兽似的,怎么叫也叫不起来,郝萌记得她告诉他,她好累想睡觉了。
陆之谦就说,你好好睡,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郝萌气得咬牙切齿的,愈发蛮横的揪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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