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越吵声音越大。
不光吸引了很多人,还有跟在林孝珏身后的玉墨等人,他们都是中途听见大家声折回来的。
现在就站在当事人最近的地方。
玉墨等人开始议论:“这人不是薛世攀吗?”
“他到底做过什么事,惹的公主这样生气。”
“公主说他道德败坏,他不敢反驳,肯定就是真的了。”
“他总是跟公主作对诶……”
“好像还觊觎公主……”
“说不清他,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薛世攀做过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可是他很聪明,都没有留下证据,而且都不是大奸大恶的事,但是真的很令人不齿。
读书人中隐隐约约有耳闻,可是又都不那么确定。
面的林孝珏的质问和不时钻进耳朵里的讥讽。
薛世攀踉跄后退两步。
他想说,他哪里做错了?可是不能,他嘴不如她厉害,肯定会吃亏。
沉吟一下道:“你做的错事,自己不知道反省,还推到我身上,我是男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男人该做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该是真的顶不住压力,撩起袍子,挤进人群,撒腿就跑。
逃跑的姿势都慌慌张张。
李固信;“……”
这狗东西也只敢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别的人也都看傻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开始气势不是很足吗?怎么最后还跑了呢?
薛世攀绝对是心里有问题的,林孝珏想着,可是她不打算给他治病,他要让他更加怀疑人生。
虽然跟薛世攀没说赌约,但是林孝珏越来越咽不下这口气了。
明显的,住持那个老和尚跟薛世攀联合起来跟她作对,不管是谁请的谁,说先找的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敌人。
林孝珏确立了目标,回去让人发消息,给城里个大书院的山长,她是公主,在学士界已经小有名气,所以接到她的邀请函,没有不来的。
林孝珏对着二十八个山长道:“本宫要连着讲一个月的心学,轮流在你们的书院里,今日我这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见,所以,你们拿到安排表,就回去准备。”
说的霸气侧漏。
山长们都来不及思考答不答应,手里就被塞进了时间安排变,哪一天,在哪个书院讲。
其实,他们其中有人听过林孝珏的课,不排斥她讲课,但是仗势欺人就让人有些反感。
可是大家巴结公主还来不及,谁会出言反对呢?
面上都陪着笑:“一定一定,绝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这些人听话,林孝珏就把他们放了。
等人都走了,李固信从屏风后站出来,走到林孝珏面前道;“你故意放出消息,是给主持大师和薛世攀听吧?”
林孝珏踮起脚掐着他的脸;“什么都瞒不过你.”
薛世攀说让林孝珏一堂课也讲不好,如果她知道林孝珏要讲三十堂,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不过凭着他清奇的脑回路,一定能找到对策的。
李固信握住林孝珏的手,神色郑重起来;“这次一定要给你出气,我能做些什么?”
要做什么,得先说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或者要有目的,行动才有意义。
林孝珏莞尔一笑:“我要先把那个老和尚打败,你帮我做这些事……”她踮起脚尖,在李固信耳边低语。
李固信听得明白,越听桃花眼瞪得越大,等她说完了计划,李固信回头点着她的鼻尖:“大师的老底都要被你挖出来了,以后没法做人了。”
“我正是在教他做人,怎么做个真真正正的人。”林孝珏目视前方,倏然间精光一敛,薄唇闭紧,样子十分阴险。
在薛世攀安排的临时住所里,正在盘膝打坐的住持大师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他睁开眼看着门口,喃喃道;“肯定是那位睚眦必报的公主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