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衣人们应声。
“王爷,属下不明白。”一直紧随其后的锐锋,对今日主子的动作,分外不解。
“说。”踏着月色,直直朝着王府走去。
“您既然对安月如有兴趣,为何不在黑衣人刚出现时就……”
“兴趣?”凤奕的笑容带着一丝狡猾,道:“本王确实对她有兴趣。只不过却不是锋你脑中想的那种。”
“属下越矩了。”
“没事。”笑笑不再做声,只有他知道,在看到身手诡异的安月如,和那熟练的杀人手法,不得不承认,他很想看看右相那位除了抚琴绣花对武艺一窍不通的安月如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锋,查一下安月如,本王要她及她身边所有人的情报。本王倒要看看,右相千金到底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是!”在看到刚刚安月如的身手,从未将女人看在眼里的锐锋,对这个安大小姐也起了兴致,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否则他都觉得,这样的女子定是江湖上出道多年的杀手了。
此时另外一边,已经清醒的心儿扶着满身是伤的安月如,一边走一边哭得稀里哗啦地说道:“小姐,您真不要找大夫吗?您看都流血了。”
“闭嘴!”气息不稳,安月如感觉有些头晕,受不了心儿的吵舌,声音不禁冷了几分。
吵舌的声音消失了,安月如暗自调理着气息,身上早已点了穴道止血,头却依旧晕地紧。
“心儿,待会我们从后门回去,记得避开其他人。”微微喘息,安月如轻声吩咐道。
“好。”心儿微微镇定,扶着安月如小心穿过后门,朝着清莲轩走去。
好在天色已晚,后门也无多少人进出,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两人相安无事回了清莲轩。
两人顺利回到清莲轩,一直提心吊胆的心儿微微松了口气,小心扶着安月如去了卧房。
“小姐,您先坐会,我去给你打水。”还未来得及点灯,心儿扶着安月如坐在床上,丢下一句后急匆匆跑了出去。
身子软软靠在床上,安月如抚着肩处的伤口,前世对疼痛早已习惯,没想到现在倒是身娇肉贵,这么一点伤,让她有些吃力。
轻轻拉开腰间的细绳,褪去了外衣,正要脱掉里衣想要看看伤口时,安月如猛地转向书桌上方,冷道:“谁?!”
音落,烛光起。
原本漆黑的屋子,瞬间亮堂。
凤阳坐在书桌后,冷眼看着安月如满身是血,透过划破的里衣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伤口,声音不自觉带了些嘲弄,道:“堂堂凤阳王妃,一身伤痕深夜而归,原来这就是右相府的小姐,除了不知廉耻之外更是不守妇道。”
“滚出去。”
“你在跟谁说话。”拍案而起,凤阳怒视着浑身带血的女子,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这般说话。
“这屋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其他人吗?”看着凤阳温文尔雅的脸,此时布满了怒火。安月如嘴角带了些玩味,嘲弄道:“难道王爷年纪大了,连耳朵都不好使了吗?”
“放肆!”俊秀的脸青红一片,突然有种很想把她掐死的冲动。
“没想到王爷深夜至此,看这模样,想必王爷等了不少时候吧。难道说王爷对我这被冷落多时的王妃,突然感兴趣了?坐在这里等着月如来侍寝吗?”
那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让凤阳青红的脸色越加难看,拂袖扫落桌上所有的东西,大步走到安月如面前,有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安月如,才冷笑道:“你这样的姿色,也妄想侍候本王?”
“是吗?”安月如从容退出笼罩自己的阴影当中,慢条斯理地拉开里衣的绸带,香肩半露,衬着身上血色的伤痕,玉如的肌肤嫣红的鲜血,如此刺激的一幕,让凤阳的怒火稍退,眼中逐渐沉了下去。
“你去了哪里?”看着上面的血,凤阳冷冷问道。
!!